但不想白純卻緊張的站起來,神情異樣的連連說不用,一邊讓錦瑟去給葉青泡茶,一邊說還有一些線頭沒有修剪,還是自己親自去房間里拿吧。
葉青跟錦瑟看著一天都悶悶不樂,此時有些慌張的白純匆匆離去,同時嘆了口氣。
錦瑟再笨,也知道小姐今日為何悶悶不樂,為什么顯得有些多愁善感,而自己悶悶不樂,是因為小姐悶悶不樂,加上自己也舍不得公子離開這么句。
感覺自己潔白無瑕的額頭,被葉青輕敲了一下后,恍然醒悟的錦瑟,只見葉青望著白純身影消失的方向,而后說道“一會兒告訴你家小姐我在書房。”
“那您還要茶嗎”
“廢話,當然要,明日你想給我端茶倒水都沒機會了。”葉青“誅心”的說道。
小叛徒瞬間癟著嘴,眼眶比剛才更加通紅了“公子,錦瑟哪怕是來世也要。”
“你這是打算明天給我送終嗎怎么來世都出來了。”葉青臉有些抽抽,又把錦瑟額前的劉海弄亂之后,才笑著離去。
錦瑟看著葉青的背影“公子,錦瑟不是那個意思。”
葉青往書房走去,一路上想著是不是離別之際,也該說點兒什么呢或者是留封書信啥的呢
自己笨拙的研磨,自己笨拙的看了看掛在筆架上的毛筆,卻不知道自己這兩把刷子,用哪個毛筆比較適合,畢竟偶爾練字時,都是白純告訴自己該用哪支筆的。
“用那一支吧,對,就是手邊那支。”白純不知道何時站在了門口,身后跟著端著茶水的錦瑟。
“這支”葉青拿起白純說的那支,看了看書房門口的白純。
只見白純默默點點頭,而后跟錦瑟走了進來,錦瑟放下手里的茶水后,像是早就預感到了白純跟葉青有話說,便說了句要去給那葉小白喂食,便低頭匆匆離去了。
隨著錦瑟的離去,書房內一下子氣氛顯得略有些尷尬,白純緊握著手心里的平安符,看著葉青在找紙,好幾次都想開口,但好幾次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我那平安符弄好了嗎”一邊擺放著鎮紙,一邊看了看書桌旁邊坐下的白純問道。
“弄弄好了,給給你。”白純有些緊張的把手攤開,那紅色的包裹著平安符與她秀發的香囊,正靜靜的躺在她潔白的手心處。
葉青從白純的手心撿起那香囊,本想放在鼻尖聞一聞,但剛想如此時,想起當初自己親吻銀票的時候,白純那劇烈的反應,于是只好作罷,順手便戴在了脖子上,再把那香囊從領口掖進了衣服里面。
拍了拍胸前說道“謝謝”
白純本以為葉青還會像上一次從自己手里接過銀票時那般,聞上一聞,或者是親一下,但沒有想到,葉青這一次卻是干凈利索的戴在了脖子上。
但即便是如此,看著葉青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后,白純還是沒來由的一陣心跳加速,有些慌張的找著話題道“你你要寫信嗎”
“談不上,有感罷了,幫本才子研磨,本才子突然間來靈感了,正好要賦詩一首,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你送我平安,我送你詞賦。”說完后,還向正襟危坐的白純拋了個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