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剛剛說完,而后那羅世傳也神態傲慢開口道“若是四位與燕小姐不認識,還請四位離開此處,我們二人與燕小姐相交已久,還望四位行個方便,去別處欣賞風景如何”
“這里又不是你們的私人之地,這里是船上,任何人都可以站在這里,所以為何是我們四人離開”其中一個士子,眼看他們四個人相識佳人不成,而且還要被人趕走,當下感覺當著佳人在前,若被人趕走的話,臉面上實在是有些掛不住的說道。
幽兒跟葉青看著那士子臉色有些漲紅的說道,而后又悄悄扯了下葉青的衣袖說道“完了,你沒用了,我家小姐有護花使者了。”
“你你小丫頭怎么說話呢,什么叫我沒用了”葉青差點兒被幽兒的話嗆到,瞪著眼睛質問道。
“剛才你還看熱鬧呢,現在有人替我家小姐解圍,你自然是沒用了啊。”幽兒挺了挺自己那含苞待放的胸脯,神色之間越來越像燕傾城傲嬌時候的樣子。
此時的葉青跟幽兒,不知不覺的,隨著燕傾城跟李元、羅世傳以及那四個士子辯論,而被人家不知不覺的,隔離到了那無形的圈子外面。
所以此時的葉青跟幽兒看起來更像是單獨一伙,而那李元、羅世傳以及四個士子,包括燕傾城,則像是另外一伙的人。
“我哪有看熱鬧,人家過來打個招呼,我總不能就把人家趕走吧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們又沒有唐突你家小姐,我倒是想保護,想給你家小姐爭臉都沒機會啊。”葉青見老底被幽兒揭穿,于是急忙圓著自己剛才的態度。
不過話說回來,人家在未暴露真實的意圖之前,自己也確實不好讓人家離開,所以也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不是
“但可我總覺得哪里不對,你好像有意要看小姐如何應付那四個士子。”幽兒并不笨,想了下說道。
而后抬頭看向葉青時,只見葉青正注視著燕傾城的方向,而這時那四個士子,則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一步三回頭的往別處走去。
羅世傳志得意滿的笑了下說道“不拿點兒真東西嚇唬下他們,他們還真是不死心啊。”
“羅兄難道是真從軍了”李元料想不到,剛才的羅世傳,竟然從懷里掏出了一塊兒禁軍隊官的腰牌,甚至還隱隱的告訴那四個人,他是皇城司的人。
于是那四個士子一聽是朝廷的武將,而且還是皇城司的人后,立刻一個個心有不甘的離去了,臨走還不忘多望向了燕傾城幾眼。
“也算不上是從軍了吧,不過是家父的至交在皇城司任職,也不知道為何就看上了小弟,所以便招攬到了皇城司。”羅世傳裝作謙虛的說道。
卻沒有把他父親花了大筆的錢給皇城司,而后他才算是被塞進了皇城司掛了個名。
而這一切,也是源于燕傾城的兄長燕慶之高中進士之后,被朝廷在極短的時間,任職到了彬州后,羅世傳不滿于自己的地位被燕慶之落下,所以他們一家才狠下心來舍得花這一筆錢,給他謀了一個掛名的差事兒。
腦海里回想著剛才羅世傳傲然的掏出腰牌,而后那四個士子便面面相覷的場景,李元心里不由升起一陣的苦澀。
相比較于羅世傳,他便沒有那么好的父親了,自己落榜之后,家里人雖然也同樣擔心,但卻是從來沒有想過通過金錢,來幫自己謀個一官半職,或者是如同羅世傳這般掛名的差事兒。
于是此刻,兩人當著燕傾城的面,顯然是已經分出了勝負,雖然同樣都是商賈,但無奈如今羅世傳還有一個皇城司隊官的掛名,而他自己還是一個孑然一身、落榜的商賈罷了。
葉青跟幽兒離得并不遠,所以當羅世傳跟李元的對話,傳到兩人的耳朵里時,幽兒則是飛快的望向了葉青,眨巴著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像是在問葉青,你是皇城司的副統領,他說的是真的嗎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認識他。”葉青低聲對那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的主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