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安靜啊。”葉青也長嘆一口氣道。
夜色里的微微涼意,讓兩人相擁的更緊,就如同被石化了似的,也不說話也沒有動作,只是靜靜地依偎在一起,享受著彼此心貼心的美妙感覺。
葉青并不是朝臣,所以他不可能有資格一大早就得到太上皇的召見,即便是趙構并不用上早朝,但每次早朝之后,總有一些臣子,或者是當今圣上前來德壽宮請教一些朝堂問題,或者是治國之策。
被白純親自整理好衣衫后,葉青便與趙乞兒一同前往皇城的和寧門處,昨日里王倫并沒有交代他具體的時辰,所以葉青也不敢去的太晚了,只能早早前去,而后在和寧門處,等著王倫出來,帶自己走后門進入皇宮。
臨安城的大街小巷或許會變,但皇城的格局跟建筑卻是不會變,望著那長長的宮墻,葉青忍住去目測它到底有多長的距離,馬車在和寧處停下時,只見在和寧門處,已經停下了好幾輛馬車。
雖然這些人葉青一個也不認識,但想必都是跟皇宮關系極為密切的一些豪門勛貴,不然的話,馬車停在和寧門處,早就被殿前司的護衛給趕走了。
一輛馬車側面那鏤空的錢字,顯得尤為顯眼,不單在門口那幾輛馬車的最前頭,也是在最中間的位置。
“趙錢孫李,周吳鄭王。”葉青默默念著百家姓,心里則猜測著,那帶著錢字的馬車,是不是跟百家姓排名第二的錢家有關呢
葉青跟趙乞兒站在把馬車停在離宮門較遠的地方,而后看著帶錢字的馬車上,緩緩走下來一個中年人,跟那名接他入宮的太監寒暄了兩句,而后寬袍大袖里的手自然而然的抬起,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東西,就通過寬袍大袖的遮掩,進入了那名太監的手里。
“你沒事兒念三字經做什么”趙乞兒聽著葉青還神叨叨的,于是開口問道。
“怕忘了,抓緊時間背背。”靠著馬車斜了趙乞兒一眼,而后歪著頭問道“李立方最近在干什么呢我想做掉他,有沒有可能”
“你真打算做掉他但但現在沒有神不知鬼不覺的機會啊,這家伙好像知道咱們會報復似的,從那天起,每天出門都有不下十名護衛跟著,而且不是禁軍的人,是殿前司的人。”趙乞兒凝重的說道。
對于葉青想要干掉李立方的想法兒,他倒是不覺得吃驚,男人嘛,自己的女人受欺負了,要是不給欺負自己女人的李立方狠狠的教訓,這還是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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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純想不到葉青竟然連太上皇跟皇家都敢算計,但想到葉青剛才說的,皇商其實就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算計皇家后,忐忑的心里才多少有點兒釋然。
而葉青顯然在算計皇家的時候,也把白純給算計進去了,自然而然的,隨著他最初只想做個燈籠騙燕傾城一些銀子的目的,因為蠟燭的碳化性不高,又不得不因為羊角燈籠而試著做蠟燭,而后隨著做蠟燭的時候,因為油脂的關系,又不得衍生出香皂、肥皂這樣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