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乃副統領,到時候恐怕就得你去挨罵了,不過好在,你前面還有那么多大人物頂著呢。”葉青笑了笑,顯然不認為明日,皇宮里派遣人來召皇城司副統領進宮的人選是自己。
“你這么篤定”林光巢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拭目以待。”葉青說道。
刑部尚書梁克家與王淮,接到了皇城司五百人突然進入臨安城的消息,有些緊張的問著王淮,是不是要立刻進宮告知圣上
王淮卻沉穩的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
這種事情一看就知道,必然是早有預謀。
不過他也沒有來得及跟梁克家細說,而是立刻吩咐人備車,與梁克家一同趕到了大瓦子的一家酒樓,在三樓臨窗的位置,絲毫不顧及酒樓伙計的勸阻,示意護衛打開了旁邊的窗戶,而后往外望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就在梁克家跟在王淮的身后,緩緩站在窗前時,街道對面的二樓同樣敞開了一扇窗戶,湯思退與湯碩,幾乎是同一時間微微抬頭,看見了對面三樓的一扇窗戶被打開。
街道上的雨依然在下,街角的燈籠如同鬼火一般,帶著一絲幽靜神秘的無精打采,隨風隨雨晃蕩著。
不過好在,二樓、三樓的房間內燈火通明,這讓湯思退、王淮、梁克家、湯碩四人,透過夜色之間的雨幕,還是依稀辨認出了對面彼此的身影。
“父親,是王淮跟梁克家。”湯碩心中一驚,一手伸長,就要去關上窗戶。
“你不覺得已經太晚了嗎”湯思退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心中的怒氣,因為湯碩緊張的要關上窗戶而變的更盛,冷哼道“既然他們來了,那就好好看戲便是了,何必如此慌張,成不了大器”
“但但若是他們看見龍大淵他們怎么辦這樣豈不是會牽連。”
“用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他們既然已經來到此地,龍大淵率領皇城司踏白軍入臨安城一事兒,他們能不知道真道是他們吃飽了撐的,沒事兒跑到這三教九流、魚龍混雜的地方看雨來了”湯思退此時有些后悔,自己這兩年太過于隱忍了,要是早兩年讓湯鶴溪進入朝堂,自己又豈會陷入如此被動的境地
“難道難道皇城司的踏白軍中,也有他們的人”湯碩一驚。
湯思退徹底無語,這種再簡單不過的問題,湯鶴溪是絕對不會問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