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給您帶一份回來怎么樣兒”幽兒繼續懇求的語氣說道。
“自己小心。”燕傾城在馬車停穩后,嘆口氣說道。
幽兒如同今日一早被白純從葉青房間里喊走的葉小白一樣,就差歡呼著跳下馬車了,不過即便是這樣,一下了馬車之后,小丫頭立刻一臉輕松與興奮,跟著魏勝等人就跑了,留下了車轅上的葉青跟車廂里的燕傾城。
“咱們是等他們還是怎么著”葉青手拿魏勝塞給自己的鞭子,回頭問了一句。
“不知道。”車廂里的燕傾城冷冷道。
“這氣性怎么還越來越大了你表姐的事情那是我能管的嗎”葉青無語,手里的鞭子一揚,趕著馬車往御街之上走去。
“不能管也得管,你就真這么狠心的看著我表姐被人騙了”燕傾城在馬車里氣的又夠不著葉青,于是大街之上,掀開前面的簾子,就像葉青腰上掐去。
如今的燕傾城,掐葉青已經掐出經驗來了,背上掐不住,就跟兩只手臂一樣,硬邦邦的全是肌肉,只要那人微微用力,那不論是胳膊還是背部,就跟石頭似的,打著都手疼。
但唯獨那腰間還有一些軟肉能夠讓她掐住泄憤,所以此時一點兒淑女形象不顧的燕傾城,伸出手就往葉青的腰間狠狠的擰了過去。
“哎喲你瘋了燕傾城,疼”車轅上的葉青雖然料到了,但無奈他沒地方躲。
于是只能一手拿著馬鞭,一手扒拉著燕傾城在腰間掐來掐去的手。
“我就是瘋了你個死人我兄長的事情你不告訴我,我表姐被人騙的事情,你也早知道,還是不告訴我你說我不掐你掐誰”燕傾城雖然整個人還在馬車里,但一只從寬袖口的褙子里,裸露出來的玉臂卻是從馬車里伸出來,如同一只會動的蓮藕般,在車轅處一會兒掐一會兒打著某人。
“燕慶之的事情,是你爹不讓我告訴你,是怕你擔心。燕傾雨的事情,我能怎么辦我跟她又不熟,何況一個愿打愿挨,我能怎么樣兒總不能跟湯鶴溪爭搶你表姐吧”葉青趁機抓住那只活蹦亂跳的玉臂,緊緊握在手里叫屈道。
“呸,你還想的挺美我表姐才不會看上你呢你放開我的手。”此時車廂里的燕傾城,已經由原本的跪著,變成整個人趴在了馬車里。
不過好在,這架馬車一直都是她跟幽兒坐,哪怕是那蒲團下面,都鋪著厚厚的整潔毯子,所以即便是此刻整個人趴在上面,也不覺得難受。
“先說好,你要是不掐我了,我就放開。”葉青無語,高挑如模特一般,氣質傾城傾國的燕大小姐,竟然真有潑婦一般的潛質,這要是以后娶進門,誰受罪這還真不好說啊。
“你先放開,你弄疼我了。”燕傾城硬的不成,來軟的,在車廂里嚶嚶道。
跟女人顯然是不可能講道理的,雖然葉青知道,放開那條“白蛇”后,必然是會招來更狠的打擊報復,但他此刻也不得不放開那只燕傾城的玉臂。
“燕伯父,您怎么突然上街了啊。”葉青呵呵說道,而后剛剛掐向他腰間的玉手,嗖的一下便縮了回去。
“。”
馬車繼續向前,從御街之上已經拐入到了前往大瓦子的巷道內,車廂內豎耳傾聽的燕傾城,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他父親燕鴻淵那熟悉的聲音,頓時明白上了葉青的當。
“騙子,你們男人都是騙子,沒有一個好東西”氣呼呼的燕傾城整理著剛才被她自己弄亂的衣衫,不滿的撇嘴道“我兄長怎么樣了”
“我還以為你眼里只有你那表姐呢,沒想到你還能記起你還有個兄長啊。”葉青駕馬車的技術比之前長進了不少,即便是在大瓦子這樣巷子狹窄的巷道上,也能熟練的操控著馬車避開行人往前。
“剛才一從議事廳內出來,聽見你跟那湯鶴溪說話了,自然是就不著急了。”燕傾城嘟著嘴,而后掀開車簾,辨認了半天才看出來這是在大瓦子一帶。
“嗯,本來不想這么早告訴你的,本想著等你兄長到臨安后,再告訴你父親的。”葉青嘴里一邊吁吁吁的小心翼翼的趕著馬車,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