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這樣,柳輕煙看到葉青后,兩人獨自坐在一間房間里,柳輕煙不等茶水給葉青沏好,就開始一邊埋怨葉青,一邊像葉青大倒苦水。
“幫我個忙。”葉青給柳輕煙倒了一杯茶水,在其說話停頓時,淡淡說道。
“什么忙”柳輕煙端起茶杯,明眸皓齒的看著葉青問道。
“這才幾天不見,感覺跟前些日子比起來,你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葉青從柳輕煙那白皙漂亮的臉蛋上,一點兒也沒有捕捉到當初那個咬自己,而后被自己摟在懷里,探手入胸后要跟自己拼命的柳輕煙。
如今的柳輕煙,端莊大方、溫婉知性,即便是葉青家里就有一位如同九天玄女下凡的白純,而且還剛剛跟傾國傾城、高挑靚麗的燕傾城分開,但柳輕煙依然還是能夠深深的吸引著他。
那種眉目如畫、章臺楊柳般的氣質,比起白純還是燕傾城來可是不遑多讓。
“傻了你看什么看我臉上有花兒啊。”柳輕煙溫婉的笑著,伸出手在葉青眼前晃悠著招魂道。
“哦,不好意思,剛才走神了,實在是沒想到你變化會這么大。”葉青難得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才是我本來的模樣兒,只是之前見你時,哪一次不是正好在氣頭上,或者是剛剛被你氣過。試想那樣的場景之下,有哪個女子會給你好臉色看”柳輕煙大方的笑著說道。
“這幾日不見你是遇到得道高僧指點了還是”葉青很疑惑。
“沒有啊,最近幾乎每天都會彈唱那首問世間、情為何物的摸魚兒,只是每次彈唱的時候,理解都會加深幾分,也會越來越覺得這首詞的凄美與情癡。”柳輕煙大方的微笑道。
葉青了然的點點頭,就像剛才柳輕煙所言,自己跟她每次碰面,好像都不是在氣氛友好的情景下,每次要么是有事兒,要么就是自己唐突了佳人,所以才使得柳輕煙在自己面前,一直好像都是很潑辣的性格。
“跟了易安居士這么多年,即便是個泥人兒,也會被熏出幾分才華的,何況是你。”葉青恭維著說道。
“但若是有人能夠再為我寫一首詞的話。”柳輕煙吃吃笑著道。
“別,這已經是絞盡腦汁了,再寫一首,我怕腦袋瓜會裂了。說正事兒,你跟溫婉是什么關系”葉青神色正容道。
“說是姐妹也行,說是競爭對手也行,怎么給她想出了一首詞”柳輕煙笑著打趣道。
“沒。”葉青搖搖頭,實話實說道“湯鶴溪跟李立方去了涌金樓,我想知道他們談了一些什么。”
柳輕煙了然的點點頭,毫不拖泥帶水的讓葉青稍等,而后自己起身便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