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難道真道我湯碩好欺負不成湯碩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并非是怕了信王你犬子殺了信王府上客卿不假,但乃是失手所致,并非他本意,所以他何罪之有更何況圣上也已經免了他的罪責,信王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湯碩伸手攔在趙璩的胸前,語氣比剛才更加強硬道。
“你莫非真要阻攔本王不成”信王停步,側頭看著湯碩道。
“家父不在府上,若是信王執意要見家父,不妨就在此等候吧。”湯碩心里同樣是很憋屈,語氣強硬的說道。
湯鶴溪一直咬定,自己是被人陷害了,但無奈,到現在為止,他一點兒證據拿不出來,這讓湯碩心里很憋屈。
何況,最近這段時間,湯碩心里就沒有痛快過,湯思退逼他辭去兵部尚書一職,而后任大理寺卿一職。
但誰不知道,大理寺一直是在信王的手里
徐喜與湯思退,當年雖然都是秦檜一系,但兩人向來不和,在湯思退再次任相后,身為大理寺卿的徐喜,自然而然的給自己找了個靠山,那就是眼前的信王。
而他如今雖然已經是大理寺卿了,但基本上就是個被人架空了的大理寺卿,凡是大理寺的政務,從不會有人詢問他,都是直接找大理寺少卿呂祖簡。
而呂祖簡是誰的人,自然是他信王的人。
所以湯碩一直在懷疑,自己這個空有名頭的大理寺卿,之所以會被人架空,完全是因為信王在背后指使的結果
“你讓本王在此等候”趙璩雙目凌厲,看著湯碩冷聲問道。
“若是信王不愿意,大可以回自己的府上,等家父回來了,我再派人通知信王便是。”湯碩顯然是打算跟趙璩硬抗到底了,語氣跟神態依然是強硬、傲慢,甚至還帶著一絲的不屑。
在他看來,一個大宋朝廷的王爺,完全比不上他父親湯思退的地位跟權勢,何況他這個信王,還不是當年撿了個便宜,才當上了信王
若不然,誰知道他是誰誰知道他現在在哪個犄角旮旯里貓著呢。
“你放肆”信王氣的伸手指向態度依然傲慢的湯碩,心里則是恨不得立刻把湯碩千刀萬剮了。
雖然湯碩沒有說出口,但趙璩還是能夠感受到,湯碩眼中那絲對自己的不屑跟輕視,仿佛一下子戳在了他最不愿意提及的痛處,就是他這個信王是如何來的。
葉青對于湯碩的表現,簡直是刮目相看,他實在是沒有想到,湯碩在面對信王時竟然是如此強硬,絲毫不將信王趙璩放在眼里。
看著怒不可遏的信王,顫抖的手指指著一臉不屑的湯碩,葉青真想走到趙璩跟前,低聲說上一句“能動手就盡量憋吵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