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與信王趙璩之間,卻是好像一直都不怎么融洽。
其中的原因,皇后謝蘇芳并不是很了解,但皇太后則就是了解的清清楚楚。
也正是因為其中難以向旁人訴說的原因,加上信王妃一直沒能生個半兒一女,但即便是如此,信王妃卻是更得皇太后的喜愛。
信王妃執拗不過,于是只好與葉青一同離開德壽宮。
而那滿滿一箱子的香皂,自然是不用葉青幫著背了,那名叫關禮的太監找來了兩個太監,幫信王妃抬著那箱香皂,跟在葉青與信王妃的身后,緩緩往宮外走去。
一路上像是生怕葉青又會做出什么驚人舉動,信王妃鐘晴一直若有若無的跟葉青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葉青好幾次都曾故意在走路的時候,若有若無的往信王妃那一邊靠,而信王妃每次都會吃驚的抬頭看一眼葉青,美目狠瞪一眼后,腳下卻是立刻有些倉惶的往邊上靠去,保持著跟葉青之間的距離。
“信王妃也沒有帶侍女過來嗎”走到皇宮里的錦脂廊內后,葉青突然開口問道。
“啊”想著心事的信王妃被葉青的聲音嚇了一跳,而后急忙抬起頭看向身形高大的葉青,愣了下后,才開口說道“嗯,今日進宮有些倉促,所以未帶。”
錦脂廊本身并不是很寬,并不像他們剛剛走過來的路徑那么寬敞,所以此刻,加上葉青故意為之,不一會兒的功夫,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又縮短了幾分。
而此時的信王妃,已經是快要貼著錦脂廊的一側行走了。
不管是哪一個時代,女子若是對著一個男子,只是一味忍讓的話,那么百分之百的結果是,那名輕薄的男子必然是會變本加厲。
但若是信王妃能夠從一開始,就嚴厲警告葉青的話,恐怕葉青在錦脂廊內,也便不會如此放肆了,也就會縮回到有賊心沒賊膽的樣子了。
原本就很長的錦脂廊,此時在信王妃的眼里變得越發的漫長,好幾次她都要以為快要走到盡頭的時候,但每次抬起頭,前面依然還是有著一大段的距離。
而旁邊的皇城司統領,此時已經快要與她肩碰著肩行走了,甚至是好幾次,兩人的手在走路時的揮動下,已經碰了好幾次,而且還有一次,在擺動的過程中,突然被葉青極快的抓住,而后又極快的放開。
“你。”信王妃再次抬頭,帶著一絲紅暈的臉頰顯然不是羞澀,而是一股怒氣。
原本美麗的眸子里,此時裝滿了晶瑩剔透,帶著那種被人欺負的委屈,站住腳步望著葉青。
“信王妃,到盡頭了,從這里就可以前往和寧門了。”葉青笑著說道。
而原本望著他的信王妃,充滿晶瑩的眼睛,卻是一直看著他。
“信王妃,大庭廣眾之下,若是發生了什么事情,王妃的聲譽可就不保了,到時候,怕是連信王也會被連累的。”葉青低著頭,看了一眼遠遠跟在身后,那兩名抱著箱子的太監說道。
信王妃不說話的望著葉青,最終無奈的嘆口氣,而后快步走出錦脂廊,往和寧門的方向走去。
兩名太監繼續無聲的跟在葉青身后,當葉青帶著兩名太監步出和寧門后,只見信王妃一人孤獨的站在那里,而停靠在和寧門處的馬車,并沒有一輛過來。
“怎么回事兒”葉青有些疑惑的望著和寧門門口的幾輛馬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