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岳元帥率領幾百人就能夠戰勝金人鐵騎,也便成了事實,成了宋人談論時最為驕傲的事情。
但葉青始終想不明白,歷史上被稱為某家軍中最為著名的岳家軍,為何在最后,會眼睜睜的看著岳飛被莫須有罪名處死呢難道朝廷就不怕如此處死岳飛,會引得其部將造反、或者是倒戈降金嗎
心頭的疑問,即便是他從潑李三、老劉頭等人那里,都沒有找到相應的答案出來。
但葉青知道,不論是岳家軍還是當初韓世忠的韓家軍、或者是張俊的張家軍等等,其實都是徒有虛名,從未實質性的把一支軍隊,變成真正的家軍,要不然岳飛之死竟然在當時掀不起一絲朝堂波瀾,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這里面自然是有大宋朝廷的重文輕武,刻意遏制武將的因素在內,但即便是因為這些因素,那么一個被冠名了的岳家軍,為何就那么容易的被朝廷分散化解呢
到底是什么掣肘了岳家軍部將對朝廷的影響是岳飛的原因多還是說大宋朝廷文掌武備,武將只是傀儡的原因多呢
沿著河岸一直向前的葉青,低頭苦苦思索著答案,而前面的墨小寶跟白純,依然還是在興致勃勃的討論著,那岳家軍英勇善戰、忠誠頑強的作風,還在吹噓著若是岳元帥活著,金人怕是連一次過江的膽量都沒有。
“你怎么了”燕傾城落后兩步,看著眉頭緊鎖的葉青,溫柔的問道。
燕傾城溫柔的臉頰上帶著滿足的笑意,自從葉青離開燕府,以及上次一同北上之后,燕傾城就再也沒有機會,能夠與葉青相處這么長時間了。
所以她的心里,有時候對于白純能夠與葉青朝夕相處,心里是既羨慕又嫉妒。
而今正值元日,從下午葉青過來后,就沒有再與她分開,這讓燕傾城的放心感到十分的滿足跟高興。
在她心里,此刻只覺得,只要能夠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看著他一直在自己身邊,那么就滿足了。
“沒什么,沒想什么。”葉青隨和的笑著,看著燕傾城手里的糖葫蘆,剛一張嘴,燕傾城便乖巧的把自己剛剛咬下一顆后,還剩下好幾顆的糖葫蘆遞了過來。
“這么大方這可不像你的性子。”葉青毫不客氣的搖了一個,取笑著燕傾城道。
如同是變相接吻一樣,夜色朦朧下,說不清楚羞澀與春意綻放在燕傾城白皙的臉頰上,沖著葉青做了個鬼臉后,哼道“一顆一兩銀子,現在你欠我二兩銀子了。”
“那就先記賬吧。”葉青隨口一說,抓著燕傾城的手,就要繼續再吃一顆,但卻被燕傾城張開嘴作勢咬手的舉動,嚇得急忙縮回了自己的手。
前方的白純有意無意的與葉青跟燕傾城拉開距離,但心思敏銳的燕傾城第一時間便發現了白純的異樣,于是急忙上前幾步,再次與白純挽著手臂前行。
墨小寶的臉上有些沮喪,顯然是辯論輸給了白純,看著依然慢慢悠悠跟在自己身后,時不時調戲下錦瑟跟幽兒的葉青,苦著臉說道“大人。”
“別問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葉青不等墨小寶開口,就打斷了墨小寶的問話。
白純的問題很顯然,一直糾結在是當初岳飛的部下是愛國的,所以岳家軍在岳飛被處死時,選擇了以大局為重。
而自己當時只不過是說了一句,如果潑李三等人是這么想的話,那么岳家軍三個字就顯得太諷刺了。
然后白美人三天沒理會自己,更別提像平日里還能讓自己拉拉小手、親親抱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