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兒過去,有人要作詞了。”燕傾城在人群中拉了一下葉青的衣袖,催促著道。
“作詞有什么希奇的,至于這樣嗎”葉青很不滿,自己做的詩詞不好嗎可是連千古第一女詞人都贊口不絕的。
“是辛稼軒,被人們與當年的蘇軾相提并論,被稱之為蘇辛,因為改字坦夫為幼安,所有還有人把他與易安居士合稱為濟南二安。”燕傾城趁著在人群之中無人注意她的小動作,所以便一直拉著葉青的衣袖說道。
葉青不由的心里泛起一陣醋意,這今日剛剛跟你訂婚,你就在你未來的老公面前,做出一副對別的男人過去如數家珍,滿眼小星星的崇拜樣子,這樣子真的好嗎
“咳咳你能不能克制一下你如火似的熱情當著你準夫君的面,要不要對別的男人。”
“你去死你。”燕傾城俏臉一紅,有些惱羞道。
剛要松開葉青的衣袖,跟著白純往前走的她,卻被葉青冷不丁的握住了手,心頭一緊,急忙低聲說道“快松開,這么多人看著呢。”
“沒人看你我,人家都只顧著去看辛棄疾作詞呢,你看人白純,就不像你喂,你給我回來。”葉青轉頭,只見白純走的比燕傾城還快,一臉的期望正在往那燈火通明的青草岸邊張望著。
“怎么了”白純驀然回首,看著葉青有些抽抽的臉頰問道,而旁邊被葉青牽著手的燕傾城,此時才發現,原本這家伙吃自己跟白純對辛棄疾欣賞的醋了。
s唉。
道旁楊柳依依,千絲萬縷,抵不住,一份愁緒。如何訴便叫緣盡今生,此身已輕許。捉月盟言,不是夢中語。惜多才,憐薄命,揉碎花箋,難寫斷腸句。
葉青望著落寞離去的燕傾雨,仰天長嘆一口氣,便看見那二樓的窗口處,燕傾城跟白純二人站在那里,兩人的胸前都戴著金光閃閃的同心鎖,視線隨著燕傾雨的背影默默移動。
皇后謝蘇芳的到來,讓整個燕家別墅上上下下是雞飛狗跳,葉青并未覺得因皇后親自做媒而顯得臉上有光,但燕鴻淵則就是不同了,早就準備好的生辰八字交給皇后謝蘇芳后,整個人還是抑制不住的激動跟興奮。
滿臉的紅潮跟強忍著胸中的咳嗽,不管怎么說,燕鴻淵都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經商,隨著皇后為燕傾城做媒,一切都是太值了。
手拿燕傾城生辰八字的皇后謝蘇芳,隨著目光掃到葉青身上,一臉無辜的葉青瞬間愣住了什么意思
“葉大人,您的生辰八字也該拿給皇后。”旁邊的王德謙笑著說道。
“啊哦。那個我一九八那個,可不可以隨便寫一個”葉青腦子轉不過來了。
哪怕是急急算了半天,他也算不準自己該是哪年哪月生人,所以看著皇后的鳳目凝視著自己,差點兒脫口而出那公歷紀元法的生日來。
“那本宮可不可以隨便給她做個媒只要不是你,是誰都行呢”皇后謝蘇芳鳳目一瞪,宮女到皇后養成后的威嚴,還是讓葉青嚇了一跳。
正廳里的白純實在是無語,不過好在,葉家家譜里倒是有記載,于是急忙把自己手里葉青的生辰八字交給了王德謙。
皇后謝蘇芳不悅的把視線從葉青身上收回,而后眼神有些奇怪的在白純跟燕傾城的胸前掃來掃去,一模一樣兒的金色吊墜,被兩女掛在胸口,怎么看,怎么感覺那白純不像是葉青的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