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葉青裝模作樣的愣了一下,不過在后退一步的時候,卻是突然伸手向鐘晴的肩膀。
鐘晴剛想要躲避,就聽見葉青說道“別動,一片樹葉而已。”
隨著葉青的手從鐘晴的肩膀掠過,而后指尖瞬間劃過鐘晴吹彈可破的臉頰時,鐘晴瞬間臉色通紅,有些羞怒的看著嬉皮笑臉的葉青怒道“你哪有樹葉兒”
“看錯了,不好意思啊。”葉青把剛剛擦過鐘晴臉頰的手指,先是放在鼻尖做陶醉狀的聞了聞,而后又把食指放在了嘴邊,對著食指做了個親吻的動作后,又把食指指向了鐘晴的臉頰。
“你無賴”鐘晴氣的臉色通紅,白了葉青一眼后,便低著頭快速離去。
走到月亮門處,再次見到自己的宮女,心情略微平復了下后,回頭再望下樹下,葉青的人影卻是已經消失不見。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葉青再回到長安后,每天則都會被白純逼著讀書,但每次書面從來沒有翻頁,葉青就已經打著呼嚕睡著了。
白純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恨不得自己替葉青去參加科舉,但每次看著當事人一臉不在乎的樣子,白純就又會冷哼一聲,心里忿忿道看你考不中之后怎么辦看你到時候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梁興從外面帶著李橫、林光巢來到葉青正在睡覺的書房,看著葉青靠在椅背之上,雙腳搭在桌面,論語蓋在臉上以及那有節奏的呼吸聲,就知道葉大人苦讀圣賢書又累的睡著了。
“如何了”葉青抬頭,任由論語從臉上掉到地上,看著林光巢問道。
“夏人任雷說什么也要見你,要跟你理論理論再,不過好在,金人出現后,任雷倒是老實了,沒再鬧,不過這件事兒我怕是不會就這么完了的。”林光巢喝了一口墨小寶遞過來的茶水道。
“那他還能怎么著難道他敢慫恿夏皇帝跟我大宋開戰”葉青隨意的說道,心里卻是不由一震
任雷或許不可能有這個能力,但任雷的父親,大宋朝的叛臣任得敬,他會不會為了替自己的兒子討一個公道,從而陳兵之夏宋邊疆呢
“開戰是不可能的,就怕到時候又會派使臣過來交涉,反正我覺得,到時候肯定是咱們賠償人家一些錢財之類的東西,才能算是了事兒。”林光巢輕松的說道。
葉青沒搭理林光巢的話茬,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心里道不管有沒有可能,也該讓武判往那邊派點兒探子過去了,再者也該問問老劉頭了,這大半年過的如何,夏人跟韃靼人之間,有沒有一些進展呢
林光巢看著葉青陷入進了沉思當中,于是也不再言語,默默的跟梁興喝著茶,而旁邊的墨小寶,在聽到院子里錦瑟的聲音后,立刻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
“三日之后就是科舉了,我這次已然是在劫難逃了,所以考官里面可有眉目了”葉青接過梁興撿起來的論語,才想起當務之急是要考試
“其他的還在斟酌,能夠坐實的有三名考官,梁興回來的那天晚上正值是上元夜,斜風細雨樓里有兩名,涌金樓里有一名。至于大瓦子的如意坊,現在還不敢肯定,包括茶館旁邊的賭場里的兩人,這些都在斟酌之中。”李橫看著毫無生氣的葉青笑著說道。
“對了,朱熹、呂祖謙雖然也都在考官列,但如今還沒有入貢院,這個可不可以做做文章至于所說的道姑二人,沒找到,不過趙青真的出家為尼了。”李橫看著要死不活、有氣無力的繼續躺在椅子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的葉青,最后笑著道“人家參加科舉不過是一人之事兒,你這倒好,整的好像是整個皇城司在參加科舉似的。”
“此事暫時不能讓關禮知道,雖然有可能王倫都已經提前打過招呼了,但還是要小心為妙。朱熹跟呂祖謙不在貢院,滿臨安瞎轉悠什么呢他們”葉青再次把論語蓋在臉上,上輩子就怕參加考試,沒想到穿越了,竟然還特么的要參加科舉,這事兒只聽說過,沒做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