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太上皇在大理寺時問過我一次,我一直沒有想明白是什么意思,不過我現在倒是覺得我明白太上皇當日那番話是何意思了。”葉青手里拿著野戰刀,沒敢再在桌面上瞎畫,因為上次畫了兩刀印痕后,被白純罵了三天才罷休。
“什么話”林光巢好奇的問道。
“原話忘了,大意就是問我,知道紹興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岳飛在大理寺風波亭是怎么死的嗎太上皇說,民間流傳著三種死法,毒酒、吊死以及拉肋而死,拉肋都知道吧,就是按住人,用拳頭重重的擊打胸口,直到人毫無生機為止。”葉青的語氣很淡很平靜。
但顯然房間里的其他人,特別是趙乞兒跟潑李三并不像是葉青那般平靜,就連林光巢跟李橫,臉上也是不由的閃現著憤怒跟陰沉。
“所以我現在明白了,太上皇說了三種死法,與其說是告知我岳武穆是如何死的,倒不如說是讓我給湯思退選擇一種死法兒。所以你們看呢”葉青低著頭,不看自己的左手,但野戰刀卻是在左手飛快的翻飛,如同一朵沒有艷麗顏色的黑色花朵。
“拉肋我選拉肋”趙乞兒的三角眼此刻變得如同鷹眸,毫無感情色彩的同時,仿佛還帶著一絲的冷酷跟殺氣。
“你呢”葉青看向潑李三。
“拉肋。”這一次卻是林光巢、李橫跟潑李三三人異口同聲道。
砰的一聲,葉青手里的野戰刀掉到了桌面上,而更讓人難受的是,刀尖正好插在了桌面上。
于是葉青望著插在桌面上的野戰刀,喃喃道“完了,白純又要罵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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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趙昚當面對他的夸贊,葉青一顆原本見過趙構之后帶著疑惑的心,終于算是落地了。
加上在趙昚跟皇后離開后,鐘晴那跟著信王轉身入府時,瞬間告知自己的口型,也讓葉青終于明白了,今日趙昚來此,便是為了君臣大義四字而來。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趙昚顯然在此之前,并沒有把君臣大義四字的含義,告訴趙構。
不知道這是趙昚不明白其義,所以才沒有告知,還是說有什么私心呢
奈何,鐘晴跟隨著信王趙璩已經入府,而威嚴的王府大門,也在趙昚的儀仗消失后,無情的對著葉青關閉上了。
所以葉青根本沒有辦法從鐘晴的口中得知,今日趙昚在信王府更多的細節。
再次一個人孤零零的由尚書府的門口,轉換到了在信王府門口孤零零的情形,對著信王府三個字豎了個中指,罵了一句老子早晚把你綠了的渾話后,便一個人沿路往家的方向走去。
所以當鐘晴的宮女芳菲,匆匆忙忙再次從王府出來的時候,葉青卻早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留下芳菲在門口懊惱的跺了跺腳后,又趕緊跑回王府向鐘晴稟報去。
接下來的幾日里,李橫幾乎每天都會向葉青通報一些湯府外圍的事情,至于府里的內情,湯思退顯然是早有準備,如今即便是皇城司,都沒有辦法滲透進去。
而潑李三跟趙乞兒二人,這幾日里以來,臉上原本輕松的笑意已經消失了好幾天,漸漸的被一股殺氣所彌漫。
不論是趙乞兒還是潑李三,或者是李橫,都是這幾日的時間里,跟葉青見面機會最多的幾個人。
答應李鳳娘的事情,在當天晚上,葉青就交給了墨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