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正是此女,此女被許配給了葉青的兄長葉宏,葉宏建康一役戰死,而葉青則是被貶到了禁軍,于是他們叔嫂之間便有了不可告人的勾當。”尹穡大喜,聽到趙昚提及此事兒,立刻竹筒倒豆子般,不停的說道。
而趙昚則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看了一眼那極為精致的梳妝盒一眼,而后淡聲道“此事兒是你等弄差了,當初白秉忠把他的女兒,許配給的便是葉青,并非是他的兄長葉宏。”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當初葉衡親自給做的媒。”
“他做的媒算數,還是皇后做的媒算數難道你認為是皇后跟著葉青一起在欺瞞朕不成”趙昚聲音高了一絲,雖然沒有拍桌子,但還是讓大殿之內的氣氛,瞬間顯得壓抑了很多。
信王若有所思的看著那梳妝盒,而后又回頭掃視了一圈群臣,想了下后喃喃說道“皇后為他們做媒自然是不會假,即便是皇后為顯我皇室恩寵,在他們未曾明媒正娶前,再做一次媒也無不妥。但臣記得,當年葉衡做媒許配白秉忠之女時,可是邀請過臨安知府蕭大人的,若想知道葉青跟白純,是否有意期瞞皇后,為了讓他們叔嫂二人的關系名正言順,葉衡與白秉忠被流放嶺南,無法親口告訴圣上,是否是葉青二人欺瞞了圣上,但想必臨安府知府蕭大人,應該對此事兒一清二楚吧”
信王并未否決皇后做媒一事兒,而且還維持了皇家的顏面,偷換概念成了葉青跟白純欺瞞皇后一事兒,如此一來,若是做實了葉青與白純的叔嫂關系,那么可就還要再加上一個欺瞞之罪了。
葉青對于信王的文字轉換游戲、跟偷換概念的說辭,也不過是扭頭看了一眼正好望向他的信王。
兩人心照不宣的微笑著,而后隨著趙昚的聲音,一同望向了群臣之內的臨安府知府蕭振。
蕭振跨步走出,來到信王跟葉青跟前并肩,向趙昚行禮后,神色嚴肅的說道“回稟圣上,葉青并沒有欺瞞皇后,當初葉衡與白秉忠二人為葉青定親時,臣確實就在旁邊。”
“那為何會出如此大的差錯呢”趙昚問道。
“回圣上,臣以為,這是因為當初葉青與其兄長都在軍中,所以他們定親之時并沒有見面,所以才鬧出了差錯吧當然,這些都是臣的揣測,具體之事兒,還需要問葉青本人。”蕭振嚴肅的回答道,而尹穡則是快要氣的趴在地上吐血了。
趙昚看向信王,只見信王一直望著那梳妝盒,不疑有他的解釋道“這里面有兩根簪子,是當時皇后做媒時,分別賜給燕家之女跟白秉忠之女的,所以尹穡之言,實屬污蔑栽贓朝堂同僚,著大理寺審訊發落。”
“。”眾人瞬間都懵了,這特么的不是明目張膽的給葉青報復尹穡的機會嗎朝堂之上還能這么玩兒不危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