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錦瑟先是警告加威脅了跟梁興開始卸車的墨小寶,而后蹦蹦跳跳的跟在葉青身后問道“為什么”
墨小寶跟梁興卸車時,看著如同鳥雀一樣歡快的錦瑟,呵呵傻笑著,不過錦瑟的活潑背影,卻是已經掉進眼里拔不出來了。
梁興手里的馬鞭敲了下墨小寶的額頭,墨小寶這才嘿嘿著跟梁興一同卸車。
葉青走在前頭,看了看身后跟葉小白一般歡快的錦瑟,說道“你天天竟然這樣咒我受傷,所以我就把你送回范府了,讓你再次便回當初那個面色蠟黃、瘦瘦小小的可憐丫鬟模樣兒。”
“小姐,公子他又威脅我。”慫包立刻秒慫,開始對著出來迎候葉青的白純訴苦伸冤道。
“活該你就是。”白純笑著對錦瑟說道。
慫包瞬間癟著嘴,死皮賴臉的拽著白純的胳膊,開始了讓葉青瞬間感覺到肉麻,以及雞皮疙瘩掉落一地的諂媚言語。
如同往常一樣,幾個人圍在一起吃晚飯后,墨小寶跟著梁興便開始日復一日的被操練,錦瑟則是跟紅樓,要么是殷勤的給梁興倒茶,要么就是擾亂著梁興閻王一般盯著墨小寶的眼神。
總之,在錦瑟的慫恿下,紅樓跟著錦瑟一直鬧著梁興,目的就是為了能夠讓每天跟著公子跑了一整天,累的跟條狗似的墨小寶,有時間多休息一會兒。
但每次往往都是反作用大,所以最終受苦的,還是墨小寶,時不時因為錦瑟的擾亂,最后讓梁興給他加重了各種訓練的量。
二樓書房里的葉青與白純,也是同往常一樣,白純會把如今香皂等事物挑重點跟葉青說上幾句,或者是問問葉青所說的那香水,到底是真的會比香皂還要好嗎
今日卻是有些不同,因為是葉青第一次真正的上朝,不同于往日皇城司統領這個身份進出皇宮,所以即便是等了葉青很久的白純,為了慶祝葉青上朝,還是跟著大伙也喝了一些酒。
此刻的臉頰上帶著一絲的暈紅,時不時把今日前往燕府里跟燕傾城的事情說上一說,或者是說著燕鴻淵對于大婚之日時,該有的一些要求等等。
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今日先是跟關禮、華年兩口子喝了不少酒,而后回到家,因為錦瑟的話語,葉青又跟梁興喝了不少,所以此刻看著臉頰略帶紅暈的白純,覺得是比任何時候都要讓自己心動。
仿佛是察覺到了葉青異樣的眼神,有些茫然的從手里的賬簿之上,把一雙明亮的目光挪向葉青身上時,就看見葉青放下手里的茶水,直直向她走了過來。
如今的葉青,就仿佛一同沖出牢籠的野獸,身體之中那股挑逗過鐘晴后的欲火,這幾日就從來沒有真正熄滅過。
加上今日又跟李鳳娘斗智斗勇,先是李鳳娘頗為挑釁的轉動杯沿,順著他喝過茶水的地方,把那雙紅唇印了下去,而后又是他故意的抓痛了李鳳娘的大腿,最后又伸向了其翹臀之上。
這樣的撩撥讓葉青心中的欲火只是越來越盛,所以此時看著溫柔如水一般的白純,葉青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欲望。
一把抄起白純的腰身,隨著白純低聲驚呼了一聲,葉青便向著白純的嘴唇吻了下去。
隨著白純呼吸急促的按住鉆進她衣服里,撩撥的她身心亂顫的手,櫻唇輕咬著葉青的耳垂,羞澀的呢喃道“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