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論是對葉青還是韓侂胄、趙汝愚來說,只要有了女人陪在身邊,只要有酒端在手里,那么便就是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的愜意時光。
當那穿著單薄衣衫、露著大部分肌膚女子走出來坐在葉青等人旁邊陪酒時,伙計明顯能夠感覺到趙汝愚那嘴角扯出來的不屑,跟對房間里女子姿色的不滿。
剛才聽了三人一路調侃的伙計,自然是知道這三人得罪不起,而且還絕對是有錢的主兒,于是急忙站在趙汝愚的旁邊諂媚道“公子可知為何叫解語樓嗎”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就這樣的姿色還好意思叫解語樓拿招牌唬人啊”趙汝愚一臉的不滿,甚至他還眼尖的看到了一個,看起來都要比他大的女子
,此刻正要端著酒杯向他走過來。
“不敢,小的豈敢唬弄公子,只是這上乘之色的價格。”伙計停下話語看著趙汝愚。
“怎么,怕老子給不起你錢啊你不是說可以賒賬嗎”趙汝愚問完后又加了一句道。
“本樓有兩個頭牌,花語、風解,正好今日都有閑時,不知道公子是點一個還是。”伙計再次說道。
“兩個都要了,只要陪好了我們,錢不是問題。”韓侂胄大手一揮道。
而旁邊的葉青則是立刻順著韓侂胄的話語,加了一句差點兒讓伙計涼透透的話語“問題是沒錢。”
問題是沒錢一句話,把韓侂胄噎的只瞪葉青,倒是一旁的趙汝愚因為韓侂胄,則是笑的頗為開懷。
伙計聽到葉青那問題是沒錢的話后,臉色僵了一下,但依然還是帶著笑容道“本樓既然敢給三位公子賒賬,自然是不怕三位公子會賴賬,只要三位公子有雅興,小的這就給您去請花語、風解兩位姑娘。
”
三人俱是官場之人,自然是明白這個伙計的言外之意便是,解語樓能夠有如此規模,甚至是敢于向第一次前來的客人賒賬,除了是因為相信客人外,自然是還有他們能夠讓客人不敢賴賬的辦法。
趙汝愚顯然是已經等不得了,顯然是很想立刻見識見識,這荒涼的北方重城,會有什么樣兒的天資絕色來做花魁,被奉為頭牌。
不耐煩的揮手示意伙計趕緊去請,而后又把房間里的其他姑娘挑挑揀揀,留下幾個包括侍女后,剩余的全被他跟隨伙計一同趕了出去。
“興之所至,今日說什么也要看看這解語樓里,是否有解語花真的能夠如同楊貴妃那般善解人意了。”趙汝愚端著酒杯跟葉青一飲而盡道。
“常說花解語,何時人知花。趙兄,花解人意,不如善解人衣啊。所以花解人意,不如解花衣臥槽,韓兄真性情也。”葉青放下酒杯剛跟趙汝愚說了兩句話,再回頭時,就看見韓侂胄已經把雙手,極為輕松的探進了一朵花兒的胸口,此時正隔著那花兒胸
口的依然上下起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