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她是我的女人,你沒聽見嗎”韓侂胄皺眉,看著要往花語跟前湊的李翰學,伸出手臂直接攔住道。
“她是你的女人”李翰學低頭看著韓侂胄攔在他胸前的手,而后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宋人打扮的韓侂胄,才淡淡道“你一個宋商,怎么,到了我大夏難不成還想跟本公子搶女人”
“不管在哪兒,她都是我認定了的女人,你可以離開了。”韓侂胄平靜的對李翰學說道,而后又不自覺的回頭看了一眼葉青。
看到葉青跟趙汝愚,依然是神情輕松的看戲神態,韓侂胄這才繼續扭頭對花語說道“我不管你跟他是什么關系,既然你姓梁,我也稱呼你一聲梁小姐,告訴他,你是我的人了,跟他沒有關系。”
“小子,怎么跟我們公子說話呢你可知道我們公子是誰,竟然敢跟我們公子搶女人,不想活著走
出蘭州城了是吧”李翰學微微扭頭示意旁邊的同伴,那同伴立刻如同瘋狗一樣,對著韓侂胄叫囂威脅道。
花語此時才敢抬頭,先是看了一眼韓侂胄,而后又看了一眼李翰學,雙目通紅之下,她豈能不知道李翰學打的是什么主意
當初她父親還是府尹時,這李翰學便有意接近她,但自己根本不喜歡這個天天跟在兄長屁股后面的阿諛奉承之人,所以也從來不曾給過他好臉色。
但誰能想到,興慶府前些日子的巨變,父親竟然也被牽涉其中,而后便被人暗殺在了家中。
不過短短幾日的時間,兩人的境遇瞬間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但讓她心頭苦澀的是,李翰學的父親如今已經是蘭州府尹,而自己卻成了風塵女子。
如今看著一個要為自己贖身,要自己給他做妾的宋人,一個是想要得到自己身子,只想發泄的官宦子弟,花語左右為難之際,目光則是開始緩緩望向了韓侂胄。
在她看來,給眼前的宋人做妾總比成為李翰學
的玩物要好一些,何況若是自己遠走大宋,那么當夜府里發生的巨變,或許也可以慢慢的在自己的心中變淡,甚至可以做到讓自己遺忘那夜的傷心事兒。
“就憑你你以為蘭州城是由你們說了算”韓侂胄看著成竹在胸的李翰學,也開始在心中猜測著,這李翰學到底是什么身份。
聽到韓侂胄的話語,李翰學跟同伴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似的,一個個笑的是前俯后仰、氣焰囂張。
風解緊張的看著花語望向那高大的男子,而后看看笑的極為放肆的李翰學等人,剛想要上前把花語拉到自己的身旁,就聽見李翰學旁邊的一個同伴,囂張道”哈哈,你還真是猜對了,不錯,蘭州城當然不是我們公子說了算,當然是由李府尹說了算。對了,李府尹知道嗎不知道啊哈哈哈李府尹就是我們公子的父親啊,那你說我們公子在蘭州城說了算不算”
“李府尹,李德志”韓侂胄看著一臉不屑的李翰學問道。
“混賬,家父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李翰學神色一冷,對著韓侂胄說道。
而韓侂胄則是根本沒有理會他,而是目光望向了葉青,淡淡道“幫我一個忙,日后欠你一份人情。”
“成交。”葉青放下茶杯緩緩起身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