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軍的番號,但定西顯然早就已經是人家大夏的疆土了。
幾日不曾在軍中出現的韓侂胄,在進入大散關后,來自朝廷的旨意便在他手里堆了厚厚一摞。
這個時候馬車上的梁雁跟風解,才算是真正的相信了眼前三人的身份,特別是梁雁,在看到了韓侂胄面對眾軍發號施令的時候,眸子里比起趕路這一段時間來,倒是顯得明亮了很多,臉上跟嘴角也漸漸多了一絲舒適的笑意。
將近兩百人的隊伍,用了足足十天的時間,才從蘭州到達了利州路那跟夏國都城相差一字的興元城。
并沒有隨著韓侂胄前往興元城的治所衙門,而是與趙汝愚兩人在進入興元城后,便跟韓侂胄分開,前往那興元城在韓侂胄的示意下,早就準備好的驛館內。
“總覺得這一路上好像缺了一些什么似的。”趙汝愚無所事事,看著眼前好像比韓侂胄還忙,在到達驛館后,房間里來來往往的人影就沒有閑下來的葉
青背影,有些無聊的說道。
“晚上繼續逛樓子”葉青在武判跟老劉頭以及許慶的幫助下,手上依然沒停的整理著一些紙張,扭頭問著坐在椅子上無聊的趙汝愚道。
房間內時不時的也會有剛剛進來的人,把朝廷的旨意遞給葉青,這些都是自進入大宋疆域后,皇城司的人或者是朝廷通過路府州送過來的朝廷文書。
“你還有這時間”趙汝愚看著房間內來來往往的人影,無聊的嘆口氣道“自進入我大宋疆域后,朝廷的文書你收到的不比老韓少,按我宋廷慣例,大概現在催你回臨安的文書應該不在少數了吧”
“反正不少,不過倒是也不至于讓我連夜趕路不是”葉青看著手頭整理的差不多的紙張,剩下的便交給了武判等人去整理,自己則是扭過身來,在趙汝愚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道。
“那就是打算走水路了”趙汝愚主動給葉青倒了一杯茶水問道。
“不錯,從安康上船南下,一路經襄陽、荊州等地,到了池州之后再走陸路或水路到臨安。”葉青
把手里的地圖遞給了趙汝愚說道。
“嗯,這樣倒是能夠早些回到臨安,不過水路也得小心才是,不比江南水路寬闊,而且有些地方水流湍急,甚至還有不適宜行船之地,還需走陸路而后再改水路。唉總之每次回臨安,對我來說,就如同行軍打仗似的,累的很啊。”趙汝愚顯然也很想早些回臨安,但無奈朝廷旨意沒有下來前,他這個成都府的知府,還需要繼續窩在這里等候著。
“趕路就沒有不累的。”葉青笑了笑,他比誰都清楚這個時代趕路的艱辛,畢竟,怕是這個時候,南宋還沒有哪個人像他一樣,用了近兩年的時間,轉了大半的華夏大地。
“他喊累還情有可原,你喊累怕是就不應該了吧”門口傳來了韓侂胄聲音,身后竟然還跟著那梁雁跟風解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