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元
白純這幾日因為與白秉忠關于葉青是否謀害范念徳一事兒,使的父女兩人之間的關系如今是劍拔弩張,誰也無法在這件事情上說服誰。
即便是朝廷、信王等人已經利用此事兒達到了他們的目的,已經開始對此事兒擱下不再理會,但白秉忠依然是一副不依不饒,定要讓葉青給一個說法兒,還范念徳一個公道。
對于白秉忠如此一副誓不罷休的態度,白純在與其商談多次無果之后,這幾日的心情也變得越來越差,她實在是無法想象出,父親白秉忠如此執著到底是為了什么,難道就是因為自己跟葉青的婚事兒,所以才讓父親對葉青一直心有不滿哪怕是以范念徳一事兒冤枉葉青也是在所不惜嗎
帶著幽兒出門前往中和巷府邸的燕傾城,看了一眼院心處跟墨小寶交代事情的葉青,而后悄悄指了指二樓的書房,示意著白純還在生悶氣,讓他上去安慰安慰白大美人。
葉青點點頭,隨著墨小寶跟著燕傾城、幽兒前往中和巷,葉青抬頭看了看頭頂的陽光,又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這才緩緩往二樓的書房走去。
“春物豈相干,人生只強歡。花猶曾斂夕,酒竟不知寒。異域東風濕,中華上象寬。此樓堪北望,輕命倚危欄。這首詩叫什么名字來著”推開門進入書房的葉青,看著一手拄著下巴,望著窗外發呆的白純側臉問道。
長長的睫毛,白玉無瑕般的臉頰,一頭秀發自然的披散在腦后,一身白色的衫裙把纖腰襯托的格外纖細、婀娜,一副歲月靜好的畫面,只是在白純轉頭望向葉青時,被臉上的憂慮破壞的一干二凈。
“這是李商隱所做的“北樓”,說的是他身處異域之時,對于家鄉跟中原的思念。怎么了”白純紅唇輕啟,勉強向含笑走進的葉青露出一個微微帶有苦澀的笑容,任由葉青伸手撫摸著頭頂的發絲道。
“沒什么,我覺得白伯伯在嶺南時,必然天天想的都是你,他絕不會想到在回到臨安后,跟你是如今這樣子的景象。”葉青撫摸秀發的手,緩緩滑落在
白純的肩膀上安慰道。
“可父親對范念徳意外溺水一事兒,如今依然是記在了你的頭上,他就認定了,是你暗地里派人謀殺了范念徳。”白純抬頭,明亮的眸子里充滿了憂慮跟苦澀。
她想過父親回到臨安后,會因為自己跟葉青的婚事兒而心有不滿,但她并沒有料到,如今會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眼看著父親就要接受自己跟葉青的婚事了,又突然冒出來這么一件讓父親對葉青更為不滿的事情來。
“受他人鼓惑罷了,今日朱熹跟白伯伯也會前往西湖,雖然他們無法進入孤山,但想必也會陪著信王前去的。正好今日我也要前往孤山見太上皇,我會跟白伯伯親自說清楚此事兒的。”葉青給了白純一個放心的笑容,而后看著那張帶著愁容仰起的臉,緩緩在額頭上親了一下道。
緊緊摟著站在她旁邊,一手放在她肩膀上葉青的腰,有些甕聲甕氣道“我怕父親根本不會見你,何況父親跟你一樣,脾氣其實都是很固執,到時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