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民族的文化會不會也變得越來越像上一世的鬼子文化,或者是會如同西方文化中,大眾對西方男女關系認知的所謂的毫不設防的男女關系一樣的文化來。
什么是對,什么是錯
或許沒有完全絕對意義上的對錯,只是人們對一件事情用力過猛,而后矯枉過正。
或許是意識形態之下,人們對朱熹感官思想的曲解以及壓榨,才導致了民族被困千年而走不出陰影。
從沉重的萬千思緒中回過神來的葉青,看著旁邊的韓誠帶著微笑望著他,隨即對著韓誠露出一個歉
意的笑容道“實在不好意思,剛才有些走神兒,還望韓大人見諒。”
“有想法兒自然是好的,不管如何,老夫都會支持你,白秉忠一事兒便放心交給老夫對了,你與侂胄年齡相仿,當初我與令父也曾有過幾面之緣,若是賢侄不嫌棄,不妨以后私下便稱呼我韓伯伯如何”韓誠看著剛才沉默了半天,神色之間有些憂慮的葉青含笑說道。
“這那小侄就不客氣了,以后私下里便呼您韓伯伯。”葉青稍顯憂慮的神色之間略過一絲驚喜,急忙回答道。
葉青并不知道,自他陷入沉思到清醒過來,這一段時間韓誠一直認為他是在考慮,那一勞永逸的辦法來解決白秉忠心結一事兒。
而想要一勞永逸的清除掉白秉忠的心結,加上剛剛馬車上韓誠所言的侂胄一向不喜朱熹此人的話語,那一勞永逸的辦法就顯而易見的便是,除掉朱熹
這個給白秉忠帶來心結的病根兒。
馬車緩緩在孤山園林氣派、威嚴的朱紅色大門口停下,信王的馬車恰好與韓誠的馬車一同到達,只是接下來讓他們誰也沒有預料到的是,信王的馬車上,下來的并非是信王跟信王妃,而是信王跟史彌遠二人。
四個人八只眼睛,都帶著一絲詫異的望向彼此,而后眼中的意味也就開始變得越來越意味難明。
信王跟史彌遠顯然也沒有想到,韓誠竟然會在這個時候,伸出手來支持葉青,畢竟葉青如今在朝堂之上的形勢,是個官員都看得出來,已經不如從前那般深得太上皇信賴了。
另外一輛馬車并沒有在他們四人跟前停下下車,反而是大搖大擺的走過了門口多是殿前司侍衛的大門,緩緩地繼續往里頭行去。
“下官葉青見過信王。”
“下官史彌遠見過韓尚書。”
葉青跟史彌遠兩人,不約而同的向著信王跟韓誠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