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墨小寶嘿嘿道“少卿,這事兒真不怪我,不是我要學給您,是是太子妃非要我一字不差的學給您聽。”
葉青的臉色有些抽抽,真不知道李鳳娘那娘們罵自己難道就不知道背著點兒人嗎自己跟她之間這種關系,難道她就不怕被人察覺
“以后這種話自動過濾掉,不必在我跟前學一遍。”葉青敲著桌面,時不時跟墨小寶一同望望外面傳來的吵鬧聲。
“好,以后那我就不再學了。”墨小寶嘿嘿笑道“您不下去看看嗎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哪里來的膽子,竟然敢上門為朱熹求情,就不怕被牽連也被抓進去嗎”
“不一樣,這里頭怕是有信王跟呂祖簡的慫恿吧,有朝堂臣子為朱熹求情,那么必然就有文生士子來為朱熹伸張正義,只不過是文生學子不如朝堂臣子那般耳聰目明,但等到了明日,怕是這條巷子,就要被圍堵上了。”葉青毫不擔憂的笑了下道。
書房外依舊是時不時傳來一些拜訪皇城司統領的聲音,或者是來拜訪大理寺左少卿的聲音,但不管是拜訪皇城司統領,還是大理寺左少卿,這些人來此的目的,都是希望讓葉青看到,朱熹如今雖為一介書生,但也并不是皇城司想怎樣就能怎樣的。
“這是向您施壓嗎”墨小寶問道。
“即是施壓也是想要把事情鬧大。信王決計不會連夜前往皇宮稟奏此事兒,那么就只能通過跟他關系的朝堂臣子、名望大儒來把事情鬧大,從而給他爭取時間。”葉青端起茶杯道,外面傳來的喧嘩聲,此時聽起來倒是像美妙的仙樂一樣。
“那明天要不要調人手過來守住這條巷子要不然豈不是這條巷子還不被那些迂腐的文生士子堵得水泄不通”墨小寶有些憂慮的說道。
“沒必要,堵住的話,我們又該怎么放朱熹離開皇城司”葉青神秘一笑道。
“少卿您您不會今日抓住明日就放吧”墨小寶一驚,隨即而來的是書房外傳來了敲門聲。
隨著墨小寶急忙起身打開門,白純跟燕傾城神色之間俱是帶著驚訝跟疑惑的走了進來,顯然是兩人在房間內討論完了那香水后,注意力這才被外面的喧嘩聲吸引了過來。
“朱熹不是一般的文生啊,即在朝堂之上為官過,雖然不曾作出過什么政績,但不代表離開朝堂之后他就沒有了官場上的人脈。而且又在文人之間擁有崇高的威望跟影響力,我們若是不趁機放了他,還能怎么辦”葉青看著燕傾城跟白純笑了笑,看著兩女坐下來后,這才繼續說道“朱熹通金也不過是文人士子之間的學問之談,與當初的范念徳、劉蘊古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別說是皇城司,就算是太上皇、圣上都無法給他定罪,也都得斟酌下朱熹的影響力才行。”
墨小寶呆呆的看著神情從容,絲毫不受外面喧嘩聲影響的葉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哦了一聲后,又對著葉青使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色,起身對著白純跟燕傾城行禮后,這才走出了書房。
走出書房的墨小寶,甚至連錦瑟的招呼都沒有理會,隨意的揮了揮手后,看了一眼在影壁旁邊被梁興攔下的幾個朝堂官員,還有幾個頗有影響力的文人士子后,這才趁機溜了出來。
門口停著好幾頂轎子與馬車,墨小寶默默點頭數了數,而后便趁著夜色往御街之上走去。
三嬸兒酒館中,多日不曾出現在葉青旁邊的老劉頭、趙乞兒幾人,陪著一個少年人坐在角落的座位上,正一邊低聲交談一邊喝酒。
而那個少年放下手里的酒碗,露出面目時,赫然正是當初跟著老劉頭在草原上呆了足足近三年的蠶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