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小一些,咱們三十人,他們那邊五十人,今日算是沒過癮。”吳獵憨笑著說道,神色之間充滿了期望。
“別等賞賜了,史彌遠今日沒跟我們玩骰子,你家大人也沒錢賞你們了,先欠著,過些日子再補。”葉青呵呵笑著說道。
前些時日,因為史彌遠憋的實在受不了的關系,所以在跟大理朝廷交涉后,則是允許他們可以走出驛館,但絕不對不允許出大理城。
也就是從那天起,大理城的街道上多了很多巡邏的兵士,在段智興、段智廉的嘴里,這些巡邏的兵士,是因為如今跟自杞、羅殿關系緊張才派出來的。
但葉青跟韓侂胄豈能不知道,這些巡邏的兵士,恐怕是高壽貞施壓的結果,之所以老在大街上,驛館附近巡邏,不外乎就是害怕他們三個使臣逃跑。
于是從那一天開始,葉青便慫恿著吳獵等人,走出驛館跟那些兵士起沖突,只要是跟大理兵士打架打贏了,不管是以少勝多還是以多勝少,通通有賞。
最初大宋的兵士還會被前來支援的大理兵士抓走,但隨著史彌遠這一次不再胳膊肘子往外拐,交涉了幾次后,不論是大理還是大宋,都已經沒有人拿兩國之間的兵士沖突當回事兒了。
反正只要他們不跑,愿意鬧事兒就讓他們鬧去,打架沖突也無所謂了,只要不出人命就行。
所以這段時間,不論是五河軍的兵士,還是皇城司的禁卒,在出了驛館前往大理消遣時,總是會跟大理巡邏的兵士起沖突,最多的一次,兩方相加已經足足超過了千人,不單是驚動了高壽貞,就是連段智興等人也被驚動,小半個大理城差點兒因為這次沖動而暴亂。
不過這件事兒,依然是不了了之,畢竟是各執一詞,為何沖突完全已經沒有人說清楚,誰是誰非即便是想要追究都沒辦法追究了。
而也因為這些時日每天的尋釁滋事,讓大理兵
士總結出了經驗,大宋驛館內出來的兵卒,穿黑衣服的,年齡看起來較大的那群人最好別惹,為啥下手是又黑又狠,別看每次都不抄家伙,但打起來咱們三個人都不一定能夠打的過一個。
韓侂胄顯然不像史彌遠那般,猜中了葉青想要干什么,所以每次史彌遠質問、訓斥葉青跟他時,韓侂胄破天荒的從來不在這一事兒上跟史彌遠頂嘴。
“這么說來,金國會有人來臨安”打發走了吳獵等人,韓侂胄突然想起葉青剛才說的,給足了金人好處,金人便不會插手他們難以干涉的事情。
“不錯,算時間應該也快了,恐怕就是這幾天,就該過淮河了。”葉青仰頭算了算日子,而后說道。
“金國會派誰來這個時候你不在臨安,倒是可以讓金國少一件興師問罪的理由。”韓侂胄突然笑了起來,打趣著葉青說道。
“少特么的來,我出使金國什么都沒有干。但就是不知道,如今臨安是否還在瘋傳武州一事兒,若是的話,怕是朝廷又得大出血了。”說道最后,葉青
自己都笑出了聲。
“那你必然是知道是誰出使我大宋了”韓侂胄看葉青沒有回答,只好再次問道。
“完顏璟。”葉青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