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么把葉衡推出去當刀用,就不怕白姐姐知道了找你算賬”柳輕煙在斜風細雨樓的雅間里,親自給葉青斟滿茶,而后站在旁邊問道。
正午的陽光稍稍的驅趕著一絲絲冬季的寒意跟濕冷的氣息,使得二樓的窗戶可以小小的打開一道縫隙,只有他們兩人相處的雅間,此時也是顯得格外的悠然自得。
親自點燃桌面上的熏香,伸手蓋上那精致的蓋子后,把那裊裊往上升的青煙往鼻尖攏了攏,聞到了
那絲淡淡的香味兒后,柳輕煙這才真正的嬌嗔著瞪了一眼,在她俯身點燃熏香的過程中,那用手撫摸過她臀部的葉大人一眼,然后才在椅子上坐下。
“這事兒本身就該提刑使管轄,雖然因為周端朝的原因,我這個御前都統制也該插手才對。但既然有來到揚州后無所事事的李知孝、洪遵二人在此,我這個御前都統制,又怎么能隨意的就放下身段去管轄這些亂七八糟的小事兒”葉青惡作劇的把自己那只,剛剛撫摸過柳輕煙臀部的手要往自己鼻尖放去,但立刻被眼疾手快的柳輕煙給拽了下來。
再次瞪著那雙毫無殺傷力的美眸威脅了葉青一眼,緊緊抓著葉青的手,警告似的說道“再這么欺負我,我可什么都不會告訴你。”
“唉。”葉青的親密曖昧被人無視,無力的垂下頭顱砸在桌面上,喃喃道“多么悠然自得的午后啊,而且這里還就是你我二人,這個時候不該是卿卿我我之際。”
“你為了什么而來,你以為我不知道”柳輕煙揚著得意的下巴點破道。
當斜風細雨樓還是以青樓為主,唱戲為輔時,周端朝便是這里的常客,而隨著斜風細雨樓因為董晁等人的到來而開始轉變后,隨著一大批的青樓女子開始離去,一些不愿意離去的,也在斜風細雨樓開始賣藝不賣身的繼續侍奉著客人。
其中一名叫做幼娘的女子,也就一直留在了斜風細雨樓內,而此女與周端朝之間向來是關系親密。
但就連柳輕煙都沒有想到,幼娘對于斜風細雨樓竟然是忠心耿耿,哪怕是周端朝三番五次的想要為其贖身,幼娘都是默默的拒絕了周端朝的好意。
世上就是有這么巧的事情,世上也因為如此巧的事情,從而使得兩個男人可以為一個女人大打出手,于是,劉德秀在到任揚州后,在第一天就結識了這幼娘。
葉青靜靜地聽著柳輕煙講述著那叫幼娘的女子,跟周端朝、劉德秀之間的事情,時而皺眉,時而帶著疑惑的目光看著柳輕煙。
勾欄瓦舍、青樓妓院向來是是非之地,那叫幼娘的女子都能夠吸引來其他男子為其傾心,甚至是刀
兵相向,沒理由更為漂亮、英姿颯爽的柳輕煙會沒人喜歡啊。
像是看穿了葉青眼神中的疑惑一樣,柳輕煙沒好氣的使勁掐了下葉青的胳膊,蠻橫道“不準胡思亂想再說了,當初的史澤、趙述你不知道嗎他們在揚州一個任提刑使、一個任轉運使,那時候周端朝豈能得罪的起”
葉青恍然的哦了一聲,默默的點點頭后,才問道“那那幼娘人如今在何處”
柳輕煙調皮的笑了下,而后神秘兮兮的低聲道“被我藏起來了。”
葉青雙眼更是一亮,不由自主的伸手在柳輕煙的臉蛋上捏了下道“所以如今周端朝跟劉德秀,都以為是彼此把人給搶走了”
“對啊。”柳輕煙得意洋洋的說道“自你把史澤跟趙述從這里帶走后,這揚州城誰不知道斜風細雨樓是姓葉的在背后支持著所以就算是劉德秀跟周端朝,想要來這里要人,也得掂量一番不是”
聽著柳輕煙的話語,又想要再次掐向柳輕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