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樣子,總讓人覺得那時候的小叔子,好像是腦子里缺根筋兒似的。
事實也證明,那個時候的葉青,確實是腦子里缺根筋兒,古怪的腔調、歌聲、言語時不時的從他嘴里冒出來,好幾次晚上自己坐在二樓的陽臺,都親眼看到了坐在桑樹底下的葉青,頹廢萎靡,或者是突然間沖著夜空大罵不停。
但也不知道何時起,葉青就漸漸在她的眼中恢復了正常,雖然如今偶爾還會冒出一些她聽不懂的,如同跟那些個羅馬人交談時相差無幾的言語,以及一些怪異的唱腔,但總之,現在的葉青看起來,比起那個時候還是要順眼了很多,更讓她白純覺得真實了一些。
聽著白純說著對自己當初與現在的感覺,不知何時,兩人已經一同躺在了躺椅上,但即便是如此,白純那嬌軀卻是因為如此大膽的行為,變得僵硬不已,深怕紅樓突然間從樓里走出來,看到桑樹下她與葉青相擁一起躺在這躺椅上。
“你放松一些,紅樓又不是沒有眼力見兒,她
若是察覺了,怎么可能會出來。”葉青摟著懷里的白純,嗅著那脖頸兒間的幽香說道。
“你別動我。”白純緊張的拍了下那不知何時,跑到她胸前開始勇攀高峰的爪子緊張道。
手自然而然的垂在了白純的胸前,隨著白大美人的呼吸節奏,隨著那胸前的高聳起伏著“好,我不動、不動,你別咬我。”
“那我們什么時候還會離開臨安”白純無奈,只好任由某人的爪子一直搭在她胸口,而后以自己的雙手抱著那手,以此來防止那手亂動外,也是用自己的雙手遮擋著萬一紅樓出來時的視線。
“暫時還不清楚,若想要離開臨安,恐怕怎么著也得明年了。”提起正事兒,葉青的聲音立刻就露出了些疲憊來。
如今中和坊當初趙構賜的宅子,已經在重新修繕,而葉府二字,也開始更改成了國公府三字。
包括里面的一切如今都在進行著進一步的修繕,只不過這一次是由朝廷來出錢,所以在葉青看來,這或許就是他回到臨安后,得到的唯一的實惠。
“今年太子會登基嗎,圣上會禪位嗎”白純問道。
“嗯。”葉青嗯了一聲道“太子登基后,我們還需要在臨安停留一段時間,而后才可能被恩準回淮南東路。所以這些時日,若是傾城那邊不忙了,就把她們都接回來吧。”
白純不做聲的點點頭,而后繼續抱著懷里葉青的手臂,明亮的眸子有些無神,下意識的說道“圣上禪位、太子登基,你如今又不過是一個皇城司統領。”
“所以我們才需要在臨安等待。”葉青繼續說道。
皇城司統領一職,如同是沒有朝廷差遣的朝廷官員一樣,不論是當初趙構在世時,還是現如今,皇城司職能雖然重要,但其差遣在旁人眼里,則是如同雞肋一般。
這也是為何,不論是秦檜還是湯思退,掌的皇城司都是一個附加的衙門,是他們為相時的點睛之筆,但也是最不會受到其他官員、御史彈劾的一個差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