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興坐在臺階處,端著茶水,剛剛向葉青稟報著,今夜里有多少官員走出了家門,跑到了趙汝愚、史彌遠、以及韓侂胄府上的事情。
“王淮那里如何”葉青依舊躺在躺椅上,旁邊也依舊是白純坐在板凳上,扭頭看著梁興問道。
“陸游,就是那個軍器監的少卿去了王淮的府上,而梁克家今日從王淮府里出來后,直接回府到如今,都不曾再出來過。”梁興放下茶碗在腳邊說道。
“看來就咱們這里冷清啊,連個人影都沒有。”葉青仰天看著夜空嘆口氣說道。
“好不容易來了一個,不還是被你拒絕了嗎”白純一邊說一邊笑,今日她也沒有想到,李立方竟
然會主動找到葉青,竟然還是讓葉青幫他求情說話,期望能夠得到刑部尚書一職。
“王淮的事情不簡單啊,他跟陸游應該是并無任何關系才是,即便是當年他舉薦了陸游,但這么多年來,他并沒有在朝堂之上提拔過陸游,更沒有給予過額外的關照,所以陸游去他府里,會是為了什么”葉青沒理會白純那笑聲,雖然他也覺得李立方的行為可笑,想法有些過于天真了。
梁興、白純俱是一愣,一時之間也被葉青的問題給問住了,畢竟,陸游向來不是傘注意的目標,也使得他們根本沒有把一個軍器監的少監當成一回事兒。
而就在他們還在猜測陸游跟王淮的目的時,此時的陸游,已經從王淮的府里走了出來,路過新安郡王趙士程的府邸時,陸游也不過是匆匆一瞥,而后無聲的嘆口氣,放下車簾后快速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馬車緩緩在被召回到臨安的魏王府邸門口停下
,隨著手里的名刺遞上去,不一會兒的功夫,陸游便被魏王府里的太監,領進了府內。
而也就在第二日,葉青剛剛與孟珙、畢再遇在皇城司會面,隨著兩人離去后,很久不曾露面的關禮,突然出現在了葉青的面前。
“出大事兒了。”關禮也顧不得行禮,看著葉青急忙說道。
隨著墨小寶、鐘蠶、賈涉三人離開書房后,葉青皺著眉頭,平靜的問道“并沒有什么大事兒的跡象,不知中貴人所言是何事兒”
“魏王今日被圣上改封慶王了,而且。”關禮看著緊皺眉頭的葉青,猶豫了下后還是說道“圣上有意改魏王慶王趙愷為揚州牧、淮南軍節度使。”
“圣上之意”葉青目光如電,猛的抬起頭望向關禮。
措不及防的關禮被嚇了一跳,他還是頭一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