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給了他很多朝廷調撥的銀兩,但那些對于泛濫的洪災來講,如同是杯水車薪。
走出大殿后的葉青,對著墨小寶點點頭,而后在大殿后方,那些隨著簫延婁來的遼人兵士當中,好幾個人被老背嵬軍的兵士帶進了一個房間內。
隨著木華黎開始審訊起簫延婁時,那幾個被老背嵬軍帶走的遼人兵士,也自然是看到了簫延婁的手指,被木華黎手里的匕首,緩緩地一個個割了下來,凄厲的慘叫聲在大殿內響起,旁邊花剌子模人的守將拉合爾,臉色一陣發白,視線看著那掉在地上的一截截手指,而后喉嚨跟著動了幾下后,便不由自主的干嘔了起來。
大殿外的葉青與墨小寶聽著身后凄厲的慘叫聲卻是相視一笑,墨小寶笑著說道“您是想嫁禍給木華黎”
葉青望著星空,重重的嘆口氣,而后又低頭苦笑了一聲,望著昨夜里還是燈火通明、熱鬧喧囂,今夜卻是變的戰戰兢兢,烏黑一片的克曼城嘆道“這
一路上,韃靼人給你什么感覺”
“很強大、很貪婪,打起仗來不要命。”墨小寶想了下回答道。
“相比于遼人呢跟野利戰的一萬人比較呢”葉青再次問道。
墨小寶回憶著昨夜里他短暫的參與襲營一戰時,見到的野利戰的無疆軍的種種情形,皺著眉頭道“無疆軍也很強大,并不比韃靼人的戰力差,若單單只是無疆軍跟韃靼人交戰的話,誰勝誰負還難以預料,可如果。”
墨小寶突然停了下來,有些驚奇的看著葉青道“您是擔心萬一有一天,無疆軍若是跟韃靼人交戰時,簫斡里刺會在背后搗亂,所以才斷了簫斡里刺跟韃靼人里應外合的可能性”
“但愿吧。”葉青的神情有些惆悵,遼國的消亡不可避免,這件事情他跟耶律月也不止一次的說過,但她一直都保持著很樂觀的態度,言語上雖然很重視自己的言論,但心里并不是真的那么認為。
何況如今他們已經打到了花剌子模人的腹地,對于耶律月來說,少了外患只剩內憂的情況下,遼國的前途應當還是一片光明才對。
但葉青卻是知道,以自己微薄的力量,很難去改變遼國的軌跡,而且鐵木真的壯大已經是不可避免,遼國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未來必然是會成為鐵木真想要吐下的一塊肥肉。
他如今之所以如此做,除了分化未來有可能的簫斡里刺跟鐵木真的里應外合外,便是希望若是真到了那一天,鐵木真能夠因為跟簫斡里刺之間的過節,而放耶律月等人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