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白純蹙眉,看著紅樓走進來,給葉青的茶杯重新換上新的茶葉。
“沒什么意思,李鳳娘知道輕重利害關系的,想要保住那比她命還要重要的皇后之位,甚至是未來的太后之位,她就必須去替我游說史彌遠跟韓誠才行。總之,我只要趙汝愚死,至于怎么死,死在誰手里,那不是目的。”葉青終于抬起頭,對著紅樓笑了下道。
白純無視兩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打情罵俏,繼續蹙眉道“你想要讓史彌遠、韓誠等人,一同來對付趙汝愚,讓趙汝愚。”
“吃一塹長一智,上一次大意了,鬧出這么大的事情,差點兒讓我連命都搭上,這一次我豈敢再過于輕視”放開紅樓那溫柔白嫩的手,看著那妖嬈的身段走出去,看著白純繼續道“我若是回臨安跟趙
汝愚斗,韓誠也好,史彌遠也好,必然是要從中作梗,而若是想要他們不聞不問,甚至是順手推舟,那么必然是要舍棄一些利益的,所以。”
“為了鐘晴你都要這么算計”白純有些替鐘晴不滿的說道“虧人家現在心里只有你。”
葉青面對白大美人的鄙夷,苦笑了下道“非是我算計,而是若我親自跟史彌遠、韓誠談條件,我只會越來越被動,何況這樣豈不是輕易放過了李鳳娘也該讓這個娘們長點兒記性了,總不能讓她天天在心里謀劃著怎么置我于死地吧”
“那若是李鳳娘選擇跟你兩敗俱傷呢”白純冷冷的說道,葉青拉著她的手,要把她抱進懷里,她便死命不從,然后胸口就被人家的手放進去暖手了,她的臉也開始變的越發的紅潤,漂亮的眸子也開始變的嫵媚靈動起來。
“慶王當立”葉青淡淡的說道,他能夠感覺到,白大美人胸口有個點在他的手指撥弄下立起來了。
“討厭”白純喘著粗氣,費力的把某人的手抽出一只來。
“韓誠、史彌遠會很樂意在這個時候除去趙汝愚這個宗室的。韓誠早晚要給自己的兒子韓侂胄鋪路、讓路,史彌遠如今也依然是要給自己爭奪更大的一席之地,有趙汝愚這個宗室的存在,于他們而言,只要不死就永遠都是個阻礙。所以趙汝愚這一次是難逃一死了,就算是孤山上的那位,也幫不了他的。”葉青有些遺憾自己的雙手,怎么就被人掏出來了。
少了葉青的擾亂,白純再次恢復成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即便還是被葉青抱在懷里,但若是外人看見,怎么看都會覺得,葉青是不是把拜年的觀音菩薩給抱在懷里了。
“韓侂胄最近在西南勢如破竹,據說幾乎已經拿下了整個自杞、羅甸,而且好像還是沒有班師的意思,繼續向西南了。”白純抬頭問道。
“不錯,所以這也是為何我沒有選擇大散關,而是選擇關山回宋的原因。相比起外人來,自己人殺
自己人會更狠啊。”葉青雙手失去了兩個球,嘴卻是不老實咬著白純的耳垂。
“那你接下來怎么辦完顏璟難道是你特意請來的就是為了讓李鳳娘看到,你隨時都會立慶王或者是或者是。”白純吞吐了半天,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判宋那兩個字,即便是剛剛葉青還給他看了鐘晴的那封,大逆不道的信。
“我現在吃不準的就是完顏璟,這小子突然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長安,連燕京的安危都不顧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真想跟我在濟南府打一仗,還是說想要奇襲京兆府,我也拿不準主意。這幾日你也看見了,這小子哪還有一絲皇帝的樣子天天帶著那個淑妃游山玩水、走街串巷,難道是趁著元日來游玩的”葉青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