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只是我現在能夠看得到的,恐怕這老狐
貍的心里,還有我看不到的陰謀詭計存在。譬如一旦李安全得勢,或者是真正的坐上皇位之后,他們該如何對待我這個有功之人,是卸磨殺驢呢,還是世代友好,或者是挑撥離間跟我鐵木真,或者是金國的關系,而后他再坐收漁翁之利,讓我把現在從他們夏國拿走的財富,才一文不少的還給他們。”葉青皺眉寫信給燕傾城,抬起頭看著白純說道。
“看來我還是小瞧了這個熱辣公濟了。”白純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世上越是富有的人越是小氣,越是有權勢的人為人處事越是客氣,窮人喜歡大方,因為怕被人知道窮了,沒有權勢的喜歡揮霍權利,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一個官。但真正做到了頂峰之后,表面上是看不出來的,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帶著濃濃的殺機跟陰謀味道,更不會只顧眼前利益,而不看長遠。隱忍,是一個權力滔天者最基本的要素,熱辣公濟輸了第一戰,接下來就是蟄伏、隱忍,而后再厚積薄發,連本帶利的奪回自己失去的。不可不防啊。”葉青感嘆著
說道,而后把給燕傾城的信交給白純過目,便繼續低頭,開始給耶律月寫信。
寧靜的長安城外,馬蹄聲響,錚錚鐵蹄踏破了空虛長安城的寂靜,像是踩在人們的心頭上一般,發出如同奔雷之聲,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
紅樓挑簾探頭“斥候報城外有不明騎兵。”
“不必理會,應該是賈涉或者是鐘蠶其一回來了,慶王雖然想要用人,但跟前有一個就足矣。”葉青靠著椅背,一手拿著毛筆,仔細看著自己寫給耶律月的信,斟酌著用詞頭也不抬的說道。
“我讓斥候去城樓查看了。”紅樓因為自作主張,所以此時有些忐忑的在門口,伸了伸丁香小舌小心說道。
“若真是敵人,就前院的那幾個兵士過去,還不夠給人家塞牙縫的,無妨,去了就去了吧。一會兒不管是賈涉還是鐘蠶,回來后第一時間告訴我,如今手頭沒個人用,總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困住了似的。”
葉青搖搖頭,并沒有責怪紅樓的自作主張,而后繼續提筆給耶律月寫信。
紅樓放下門簾離去,一邊寫信的葉青,心思卻都是放在了紅樓身上,他能夠想象出,此刻細腰豐臀的紅樓,扭動著腰肢跑向前院的妖媚樣子,一陣心猿意馬襲上頭來,寫了半截的信,干脆擱筆。
“再有三日,劉克師他們就該到長安了。”白純看著葉青放下筆,便緩緩走向葉青身后,雙手先是撫摸著葉青的臉頰,而后輕輕的帶著頭靠在自己高聳的胸前,看著自己的胸口受到抵壓微微變形,纖細的手指則是力道均衡的幫葉青揉著額頭上的穴位。
“你是擔心百伯伯跟葉伯伯來到長安后,看到夏國使臣在長安”葉青閉著雙眼,享受著難得的白大美人的溫柔。
白純無聲的點點頭,目光直視前方,微微嘆口氣道“完顏璟在長安過元日的事情,已經在臨安鬧的不可開交,若是知道完顏璟前腳剛走,夏國丞相熱辣公濟就出現在了長安,我怕對你更是不利,更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