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突出大宋朝廷的強大。
“如今臨安安撫使乃是謝深甫,最初曾做過青田知縣等地方差遣,而后一度被差遣到大理寺任大理寺丞,還曾在李立方任工部尚書時,擔任過工部侍郎。而這段時期,也正是謝深甫的才華得以施展的時候,李立方對于工部之事兒并不是很上心,所以幾乎工部的所有事物都是經由謝深甫來處置,包括北地前幾年治理黃水時,都有謝深甫支持的影子。”芳菲時不時的抬頭看看騎在葉青脖子上,望著御街之上的人群傻笑的鐘葉,而后在葉青旁邊繼續說道“夫人命人暗地里調查過此人,并不屬于李立方一黨,也不屬于史、韓一黨,而之所以能夠在臨安脫穎而出,完全是靠他自己的努力。”
“如此說來,李立方也是走了狗屎運了,所以才會瞎貓碰死耗子的遇到這么一位得力下屬。”葉青看著一品樓,帶著芳菲幾人便走了進去。
一品樓相比當年并沒有什么區別,大的格局并沒有什么變化,不過里面的裝飾等等,顯然在今年也又進行了大的修繕,眼光甚毒的伙計看著葉青等人一進來,立刻就從葉青等人的衣著之上開始做著判斷,臉上的笑容瞬間更盛,態度也是變得更為熱情,殷勤的帶著葉青等人來到一間布置的極為雅致,但又不失豪奢的房間內。
隨著墨小寶示意伙計出去后,芳菲才一邊把騎在葉青脖子上的鐘葉抱了下來,一邊說道“但李立方不識人才,反而是被太上皇召見過幾次,特別是在
史彌遠、韓侂胄不在臨安的這段時日,謝深甫一度在朝堂之上,成為了朝廷所依仗之臣。”
“如此說來,與留正關系看來也是不錯了”葉青看著芳菲懷里并不怎么老實待著,掙扎著要下去的鐘葉,便示意鐘蠶帶著小家伙再出去轉轉。
“與留正在朝堂之上因為政事意見相投,但在私交上并沒有過于密切的交往。聽夫人說,前些時日太上皇召見他時,還給了深甫奏對雍容、頗有古人之風的評語。也正是因為如此,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里,謝深甫便從工部被差遣到了吏部任侍郎,而后在韓侂胄回臨安前,又被朝廷差遣為臨安安撫使,從而代替了韓侂胄當初提拔的。”
“謝深甫的升遷,應該都是在太上皇在去年元
日跟圣上碰面以后吧”葉青撫摸著下巴,神色有些若有所思的問道。
“是這樣。元日的時候聽宮里傳出來的消息,兵部尚書錢象祖身為為數不多的能夠面見圣上的臣子,在舉薦官吏時,原本以為十拿九穩,但不成想,卻是被圣上一句恐謝侍郎不可而拒絕。”芳菲看著葉青消瘦的臉頰以及那斑白的雙鬢,不知為何,腦海里卻是浮現出了昨夜里二人荒唐的一幕來。
對于芳菲的臉面羞紅毫無所覺的葉大人,繼續是撫摸著下巴,正視著前方喃喃道“如此說來,謝深甫要么是近太上皇多一些,但也深得圣上信任,要么便是太上皇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
葉青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來,歷史上的謝深
甫到底是何許人也,所以他顯然不可能像是對史彌遠、韓侂胄那般,能夠輕易的做出判斷來。
“夫人的意思是,此人忠正不阿,在朝堂之上不結黨營私,與史彌遠、韓侂胄等派系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只是在為朝廷盡忠。不過此人也有近留正的傾向。”芳菲也不知道該如何為葉青解釋,今日一早鐘晴便被召去了孤山,而她跟葉青還是在起床后,才發現鐘晴去了孤山。
“被差遣為吏部侍郎,吏部向來是史彌遠一手把持,而今謝深甫卻是被朝廷差遣到了吏部,這顯然不是沖著史彌遠,就是沖著我來的。而臨安安撫使的差遣也被謝深甫所兼任,難不成朝廷能夠一同對我們三人動手”葉青琢磨到最后,都覺得有些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