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段了,是他們用來爭斗的手段。誰的權勢大一些,城府深一些,或許勝算在爭斗中就會大一些,至于其他江山社稷、百姓福祉,實則跟他們之間的爭斗一點兒關系沒有。”這幾日來,謝渠伯也在思索,朝堂之上的黨派之爭,他們的最終目的到底是什么。
其實說白了,朝堂之上的爭斗,除了要為他們背后的利益集團獲取最大的利益外,那便是他們在朝堂之上的政見不同,而后引起的黨羽爭斗。
這種黨羽爭斗,甚至有時候不會傷害到百姓,也不會傷害到大宋江山,完全是兩個黨派之間的爭斗,而且細細思索,好像對于朝廷在一定程度上還會有些許的利處。
“對了,你喊葉大人大叔合適嗎會不會有些過于無禮了你一個小丫頭如此稱呼一個重臣。”
“爹放心吧,他不會生氣的,若是生氣,又豈會讓我天天來看您對不對”謝道清給謝渠伯一個大大的笑容說道。
比起謝深甫有時候對于謝道清這個孫女的嚴苛來,謝渠伯對于自己的女兒,可謂是處處寬容,平日里更是不會阻止、拒絕謝道清的任何要求,慈父的形象也是讓謝道清在其面前,永遠都是可以保持著無拘無束的樣子。
“你說的也對,若是生氣,自然是不會讓你來看我了。”謝渠伯微微思索下,而后認同的說著。
“那是,不過爺爺好像很不喜歡大叔,一直覺得大叔是壞人,那日女兒看望你后,跟祖父回府。”謝道清開始打小報告告狀。
“你呀,祖父對你嚴苛,也是為你好。何況朝
堂政事連爹都看不真切,分不出個是非黑白來,又豈是你一個小丫頭能夠看出真知灼見來”謝渠伯笑呵呵的說道。
如今的大獄坐的,甚至比在家里還要悠閑舒適幾分,飯菜原本就很可口,而所謂的牢房如同一個書房差不多,應用之物一應俱全,而且在這里還能夠保持耳根清靜,不用聽夫人的嘮叨,也不用聽父親的訓導。
當然,最為滿意的,自然還是自己的寶貝女兒,能夠每天來此看自己,而后陪自己說說話,談談心,所以這大牢坐的,完全是比在家里坐著還要舒心。
“對了爹,那你認為葉大人是好人嗎”謝道清問完后,便以期待的眼神看著謝渠伯。
“朝堂之上。”謝渠伯習慣性的抬頭看窗外
,思索下后道“哪有好人壞人之分好人當權,百姓的日子也是照常過,壞人專權,百姓的日子也是照常過。甚至有時候朝堂之上還就需要一些所謂的壞人來當權,就如同葉大人。”
“為什么”謝道清迫不及待的問道,在這個問題上她很感興趣,甚至是有著極為強烈的求知欲,而且聽她父親的口氣,接下來明顯是要夸大叔了,所以謝道清無論如何都要搭腔一聲,而后是豎起耳朵聽個真切仔細。
“為什么”謝渠伯笑著嘆口氣,道“不為什么,只因為北地的疆域如今乃是我大宋疆域,因為葉大人的出現,讓金人不敢再輕易南下欺我百姓與皇室,因為葉大人這個所謂的朝堂壞人,讓江南變的更加的安穩,徹底遠離了戰火。這些難道還不夠嗎當
年金人在臨安,即便是一個商賈,宋廷官員見了都要禮讓三分,而如今呢臨安依舊是還有金人的商賈,可他們哪還有當年在臨安的囂張氣焰朝廷被遼人欺辱過,被夏人欺辱過,被金人欺辱過,可如今呢就是因為葉青在北地的所作所為,一下子就讓我大宋百姓,在面對這些人時,腰桿都可以挺的筆直,也敢大聲的說話嚷嚷了,這要是放在你還未出生前,那可是不敢想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