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為何在朱熹請求來曲阜一事兒上還猶豫不決”鐘晴蹙眉,她還是有些不明白,雖然兩者之間看似矛盾,但以她對葉青的了解,事情絕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簡單。
她能夠感受到,葉青還想要幫助朱熹的心思,絕不是葉青所說的那般,完全是因為他還需要照顧新君的感受跟態度,所以才如此猶豫不決。
“呵,如今看來又變回那個聰明的美人兒了啊。”葉青夸贊著鐘大美人,不過結果依舊是被鐘晴白了一眼,而后才盯著桌面上那封朱熹的信,緩緩說道“時機而已。”
“時機”鐘晴不解問道。
“需要時間讓圣上來消化心里頭對朱熹的不滿,理學終究是被定義為了偽學,若是現在就答應朱熹來曲阜,確實會惹的新君不高興,更何況是在如今北地有求于朝廷的這個節骨眼兒上,所以必須顧及朝廷跟圣上的態度。再者便是,如今幫朱熹便等于是幫鄭清之,北地一旦有個風吹草動,朱熹一旦跟北地聯系在了一起,朝堂之上難道你認為就沒有人會看你夫君我的臉色行事嗎所以朱熹一旦來到北地,對于朝堂上的一些官員來說,可是會認為這是我葉青要護著他們師徒的一個信號。如此又是會得罪圣上,還會得罪史彌遠,于我則是一點兒利好都沒有。所以倒不如等到鄭清之被史彌遠打壓后,我再回這封信。”葉青帶著他那標志性的隨和笑容,拍了拍桌面上那封朱熹的書信說道。
鐘晴聽的是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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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而后再次從嘴中吐出陰險二字,而后這一次她的翹臀便沒有逃過葉大人的毒手,啪的一下,帶著一絲曖昧的聲響甚至就連剛剛送茶進來的丫鬟,都是聽了個清清楚楚。
微微羞紅著臉,嗔怒的瞪了一眼罪魁禍首,看著那丫鬟低頭快步離去時,鐘晴敢肯定,丫鬟肯定聽見了,甚至還看見了。
待丫鬟的背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書房里只剩下他們夫婦二人后,鐘晴這才想起自己跨進書房的目的并非是要被葉青曖昧的打一下她的翹臀,而是因為耶律月為葉青生下了一個千金的事情。
已經坐滿了月子的耶律月,慈愛的看著熟睡在旁邊的女兒,稀疏的頭發、淡淡的眉毛,小小的五官以及那安靜熟睡的樣子,心里頭在升起一股幸福感的同時,同時也伴隨著一絲絲的惆悵。
若是大遼不亡該有多好,自己所生下的女兒恐怕未來的身份地位還會更金貴,雖然她很滿足于現在的一切,但大遼國的滅亡,終究是她心里一道很難完全愈合的傷痕。
徐徐微風從前方的窗戶輕輕柔柔的飄進房間,隨著門簾兒的晃動,白純帶著喜悅的笑容走進耶律月的臥室,先是輕手輕腳的走到窗前,看了看那睡的很安靜的小家伙,而后伸出手指,在耶律月的注視下,滿心歡喜的摸了摸小家伙緊攥成拳頭的小手,才在床邊坐下。
對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耶律月,細聲輕語,深怕吵醒了小家伙,道“葉吹雪跟葉月兩個名字,讓你這個做娘的拿主意,說終究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當然還要聽你這個親娘的。”
白純一邊說一邊把葉青的親筆信遞給了耶律月,而后便繼續俯下身子,愛不釋手的繼續輕撫著那熟睡中小家伙的小拳頭。
葉月這個名字耶律月自然是知道這是葉青對她的情意,是取了他的姓與她的名而來,就如同鐘晴的孩子名為鐘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