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純緩緩放下手中的信,看著一點兒也不著急的葉青,蹙眉道“你不會就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千辛萬苦打下來的疆域,讓這些貪官污吏給禍害了吧”“對了,孤城跟無缺非要纏著鐘蠶跟墨小寶,我也沒辦法,所以他們就一道去了破陣營。”葉青兩手一攤無辜道。
白純瞬間是雙眼冒冷光,使勁的瞪了一眼葉青,葉孤城跟葉無缺,來到燕京不久后,便開始對破陣營起了興趣,特別是對葉青以及墨小寶、鐘蠶手里的槍,更是充滿了濃濃的喜愛之情。
而白純跟燕傾城,身為葉孤城跟葉無缺的生母,自然是不愿意葉孤城跟葉無缺長大后舞刀弄槍,就像葉青那樣。
但奈何,來到燕京沒多久后,兩人就像是被他們父親感染了一樣,這幾日幾乎天天跟在鐘蠶跟墨小寶的屁股后面,纏著兩人要出城去玩兒。
兩人不敢明目張膽的找他爹要槍,但對于一向對他們極為寬容、疼愛的墨小寶跟鐘蠶,兩人則就沒有了那些顧忌,所以自從在燕京城外拿槍打過一次獵后,兩人便徹底喜歡上了那步槍。
“大谷山黑石一事兒傾城還沒有跟你算賬呢,你現在又把他們二人。”白純看著葉青,心里有氣卻無法撒,只好威脅著葉青道。
“這跟我沒有關系,是他們兩人喜歡,又不是我非要他們喜歡。”葉青無辜道。
“你若是不讓他們接觸,他們敢嗎沒有你的首肯,他們敢動那些你自己都說刀槍無眼,這若是萬一傷了,看你怎么跟傾城交代。”白純氣呼呼的說道。
“不會的,這玩意安全的很,何況有墨小寶跟鐘蠶陪著呢,能出什么事兒。”葉青不得不安慰著擔憂的白純,而后轉移話題道“慶王與崇國公在臨安時,曾因為北地刑獄一事兒跟朝廷討論過,只是因為后來我回到北地后,一直忙于攻金之事兒,所以刑獄之事兒,一直沒能夠真正定下來。”
“所以你可想過,一旦臨安或者江南各路的官吏來到了北地,真的對北地是有利無弊嗎別忘了,如今臨安吵得如此熱鬧,正是因為眼下北地的差遣之事兒,而這些官吏為了自己的仕途,必然是會走各種門路,給朝堂之上的官員大送銀子以謀仕途發達。這些人,又有哪一個舍得花自己的銀子到時候還不是要從百姓身上克扣回來”白純雖然明知葉青在轉移話題,但她找葉青,本就是因為如今葉青把北地還給朝廷后,有可能使得百姓受苦一事兒而來。
看著不說話沉思的葉青,白純便繼續說道“臨安朝堂之上你本就勢弱,這些年來,你也從沒有把心思放在經營朝堂之上,雖說大理寺可以節制,但御史臺、刑部與你卻是較遠。所以這一旦江南那些為了仕途,為了錢財的官吏進入北地各州縣后。”
“不是還有傘嗎”葉青看了一眼白純后,淡淡的說道“皇城司這些年來也并不是全都荒廢了不是嗎董晁如今一直在忙于金、蒙之事兒,而北地、朝廷之事兒。”
“那你需要把蘭兒接到燕京來,但李橫愿意嗎”白純沒好氣的說道。
白純倒是頗有自知之明,在長安多年,其實已經能夠掌握著傘,除了葉青給她撐腰外,便是因為她有一個好的幕僚劉蘭兒。
只是如今,在她來到燕京后,劉蘭兒自然而然的便是去了興慶府,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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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像以前那般,時不時還會回到長安,跟白純因為一些事情商議一番,如今可是都要白純一人來做主、梳理了。
看著依舊從容不迫的葉青,白純不由蹙眉狐疑道“放棄北地幾路的節制,你是不是又在算計什么或者這是你故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