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沉思了一番后,李師兒還是有些不信服的反駁道“你又如何能夠確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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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便是所謂的火,就能夠克我大金別忘了,可是我大金國把宋驅趕之淮河以南不敢北上,歲歲還要。”
“即便是如此,如今不是也已經反過來了嗎宋強金弱如今便是事實,再者天命早有定數,既然五行始終說乃天人感應,自然有它的法則存在,正所謂火能生土、土多火晦,強火得土、方止其焰。火能克金、金多火熄,金弱遇火、必見銷熔。所以我又豈會再給金國再次興起的機會”
“至于你所問的如何肯定宋主朔乃是火,而金主朔則是金,你不妨放想想大金國最初服侍的顏色,完顏阿骨打的畫像我也曾有幸在宮里見過,是否為白色金主白色、火主紅色,即便是如今金國多年來效仿宋制,同樣采取了紅色的官服,但終究是效仿,并無法真正的去改變天命。”葉青望著那雙動人的眼眸淡淡說道。
李師兒不得不順著葉青的話語去回想金國太祖皇帝向來喜歡的服飾顏色,以及大宋朝多年來對于紅色服飾的青睞有加,而服飾的選擇于宋廷來說,或許還可以解釋為因其知其主朔為火,所以才用紅色最為官服。
而金國立國之初推崇白色,除了太祖的個人喜好外,仿佛也像是在印證葉青所言的五行始終說,就仿佛一切都是早有定數一般。
李師兒的神情開始變得有些惆悵黯然,自金國宮廷內發生禍亂至完顏璟去世,支撐李師兒冒著風雪來到燕京的動力,除了因為完顏璟的交代外,便是不管是她李師兒還是完顏璟,都對葉青充斥著一股莫名的信任感。
同樣,也就是這股信任感跟想要報仇復國的動力,讓李師兒相信,能夠幫助她們孤兒寡母復國,能為夫君完顏璟報仇的只有葉青一人。
可如今,葉青的一舉一動還是一言一行,顯然都并沒有站在她們母子的立場上為她們考慮,更沒有念及與已經去世的完顏璟之間的師生情誼。
“燕王就不怕我跟蒙古人聯手,而后與宋廷、燕王魚死網破”李師兒的語氣帶著最后一絲的倔強,在她看來,葉青雖然沒有過問,但她相信葉青必然也很好奇跟忌憚自己依附蒙古人。
“你會嗎”葉青的眼神此刻顯得極為深邃,仿佛能夠輕易看穿李師兒的內心一般。
李師兒不自覺的轉頭回避著葉青那鋒利的眼神,望著成樓外的曠野,不動聲色道“若是燕王打定了主意袖手旁觀,不再管我們母子二人,更不顧及先帝與您的師生情分的話,師兒便不會再顧忌什么。”
“蒙古人更是狼子野心,若是你打算依附他們,你真以為他們會優待你們孤兒寡母,會為了你們而出兵報仇復國別忘了,耶律留哥之所以會反叛金國,正是因為他們身后有蒙古人的慫恿。所以在你們母子二人與耶律留哥之間,你覺的鐵木真會選擇支持誰放棄誰別忘了,如今雖然耶律留哥已死,但耶律留哥的妻子則是被鐵木真占為己有,甚至就連耶律留哥的兒子,也在鐵木真的身邊效力。所以你們母子又能夠給予蒙古人什么利益你們又能夠拿什么打動蒙古人助你們母子復國”
看著不說話一直望著遠方的李師兒,此刻微微顫抖的嬌軀使得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嬌弱,甚至是有些讓人心生憐憫,與剛才清冷的寒風中傲然矗立的雪蓮花形同兩人。
“我知道,你手里如今還有完顏陳和尚、完顏斜烈以及乞石烈白山三位能征善戰之將領,包括如今在金國假意投降完顏珣的忠孝軍都是你復仇的籌碼,甚至乞石烈諸神奴也還一直在金國,等候著與你里應外合,替你在金國朝堂之上安撫著一些假意投降于完顏珣的臣子。”
葉青每說一句,李師兒的心都跟著顫抖一次,葉青的話語就像是那攻城破地的攻城錘一般,一次次的都能夠準確的砸中她的心房,讓她整個人變得有些不安與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