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腦子,不知道是誰的。似乎能轉移并奪取其他人的尸體,有點惡心。你看到的是它扔下的軀殼。”森由紀沉吟片刻,記下要在格殺令上添個東西這件事“等我試試能否聯系上蘭波先生。”
“我看看,”五條悟沒動,但是六眼已經將四周重新掃過一遍“除了旁邊那具尸體上有些殘穢,其他都是咒靈留下的痕跡,不太好追蹤。”
蘭波的電話很快就被接通。
他和魏爾倫留在外面先是擊潰了軍警布置得所有埋伏,而后又與數個怪物周旋僵持,這會兒正在旁觀咒術師搓咒靈球。
“蘭波先生,麻煩甄別一下彩畫集內部有沒有誰額頭上帶著道疤痕。”
掛斷電話,她走到多挨了好幾砸的軍警代表面前“您好,請問會談可以繼續了嗎說老實話,我不接受是以外的任何答復。”
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執著
國會代表帶著幾分尷尬,干笑著向后挪挪表明立場,軍警代表眼看外面躺了一片早早就被撂翻的埋伏,猶自嘴硬“你真的不擔心橫濱那邊”
森由紀笑著當著他的面撥通中原中也的電話“說一下情況。”
“負一層已經塞不下了,boss,我們正在考慮要不要把太多的俘虜扔進海里。”很明顯中原干部在一本正經的開玩笑,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他的幽默感,尤其軍警代表“”
“哦對了,剛才射出子彈的可是您的配槍哦。哎呀,這位人質不幸被劫匪劫持,談判過程中被劫匪殺害,后者受傷逃逸,真是讓人頭疼。”
她邊說邊從口袋里摸出手帕現場擦掉指紋,把中年男人噎得干瞪眼。
他倒是想指責來著,考慮到一次又一次交鋒的失敗,軍警代表賭氣般用力往旁邊一側“你們和國會自己商量著辦吧”
他可算是看出來了,國會里全是一群墻頭草,橫濱也被這女孩圍得鐵桶一般。幾百號特戰隊員被異能力者拎小雞一樣挨個拎起來晃,早已顏面掃地。加上橫濱那邊的失利福地櫻癡先生還在國外,軍警手里已經沒有其他的手牌可用,對手仍舊一臉從容,不認輸還能怎么辦
有他這句話,國會代表放下心跟著點頭“啊,確實啊,太可怕了,怎么會有劫匪經由抗議的民眾混進國會大廈呢多虧由紀小姐與軍警精誠合作才能順利擊退犯人,大家各讓一步,從今往后ortafia不出橫濱,軍警也不入橫濱,如何”
ortafia的腳步無法阻擋,只要他們還愿意承認島國對橫濱的管轄名義,國會也不是不可以自我催眠這是將基層治安外包給了私人會社。
他只說ortafia不出橫濱,可沒說森會社不出橫濱,森由紀對此不置可否。那邊做的本來就是黑1道生意,誰還能大聲告訴軍警“我要來做壞事了,你們都給我當心點”自然有不叫人知道的出入手段。
“哼。”軍警代表沒有贊同,但也沒有反對,默認了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