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溫馨的鏡頭拉了個遠景,森由紀坐正了看向屏幕“不要,漂亮女孩都有屬于自己的秘密,有秘密的女孩才漂亮。”
她不喜歡訴苦,哪怕本意與訴苦無關,也不愿意說起過去的困窘借此引人憐惜。有什么好說的我現在好端端坐在這里就說明那些舊事不過浮云,風一吹就散了。
但是五條悟可沒那么好打發。他立刻換了種策略,摘掉墨鏡亮出藍眼睛,甚至還掛了兩圈“眼淚”要落不落“小悟很好奇嘛,由紀姐姐已經很漂亮啦,再漂亮下去人家就要擔心到夜不能寐的地步了呢會嫉妒每一個得到你目光的存在呦。”
“你正常點。”森由紀推推壓在肩膀上的腦袋,這顆價值數億的玩意兒順勢在她掌心蹭蹭“關于由紀的事,我不想每次都是最后一個知道。”
年輕人爽朗的聲音逐漸放輕,懇切的意味卻慢慢加重,女孩子無可奈何薅了把他的頭發才收回手“有什么好說的都已經過去了。”
“因為我想目不轉睛的看著由紀的未來呀。”他故意就著這個姿勢仰頭,鼻息噴在女孩子頸間“哪怕你這一秒與下一秒的不同也不想錯過。”
“有點油,你從哪兒抄來的”越聽越覺得奇怪,森由紀笑得直抖,五條悟把頭一栽嘟嘟囔囔直抱怨“這樣也不行嗎我在網上翻了好久”
“你覺得現充會在網上大把撒時間么”
屏幕上女主角正在鬼怪追逐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尖叫逃跑,唯二的觀眾們不但不買單甚至連個眼神也沒分給她“如果他們有戀人就不會有空回答你的問題。”
“不管啦,我就是想知道上次那個繃帶男說你有好多好多故舊,作為男朋友我難道就不能了解下潛在對手”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五條同學祭出最后的耍賴大1法。森由紀被他鬧得無奈,又很享受這種窒息的包圍感“太宰說的應該是費奧多爾,他騙你的,我和那個人最大的交情僅限于彼此保守代號秘密而已。”
“如果我遇上一時無法脫身的麻煩,多半會是費奧多爾提前準備好的陷阱等等。”說著說著她忽然收起笑容“那個腦子買到假情報并不奇怪,但費奧多爾絕不是個只圖一時之利的人,他究竟想逼我走哪步棋呢”
交談停止,女主角被鬼怪抓住的慘叫一下子突兀起來。森由紀瞄了眼血淋淋的畫面,恍然大悟“是杯子的另一面”
如果她在秘密會議室里暴露了治療的異能力,本就登記在案的杯子便會露出全貌既能殺人也能治愈,非常特殊且具有足夠象征意義。
國會和軍警或許會在ortafia的武力以及橫濱的既成事實上做出讓步,但是眼下這幾年她的代號還不能暴露,一旦暴露島國政府馬上就會把自身制度短板造成的危機盡數甩鍋在女巫頭上。
那樣的話她很可能就得考慮向德國發出庇護申請了,畢竟沒有哪個國家能忍下被人活活做空這口氣。
“看來今年秋天必須去趟俄羅斯了”
費奧多爾這么做就是想在恰當時機賣掉她的代號,這樣一來自己必定深陷泥潭四面楚歌。等到那時他再出手劍指橫濱,至少不會承受來自ortafia的壓力。
所以他到底想干什么
“俄羅斯你一個人去”五條悟挪開座位中間的爆米花桶,舉著森由紀把她放在自己腿上纏住“我要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