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們在權力斗爭中的敏感度非常高,馬上想起森由紀的最后一句話“不必非得是五條家的人”不管從哪里找來,只要經過五條家推薦,就必須領五條家的恩情。多少被發現但不愿成為咒術師的人都可通過這條路被歸攏至五條家麾下,不得不說森小姐站得位置已經比很多人都要高了。
接受一個能將偌大家族打理妥當的普通“管家”或許還好商量,但六眼的配偶,或者下一代家主的母親,絕對不能是個普通人,這是他們的底線。
五條悟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們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差點摁碎手機屏幕他又把脾氣忍了回去“好的,我知道了,先按你說的辦。”
沒必要讓她知道自己家里這些糟心事,或早或晚,這些老家伙都得回去吃自己。
深吸一口氣,年輕人掛斷電話克制的將手機裝回口袋“你們都聽到了看看家里還有誰都閑著,打發去橫濱是條不錯的路子。那邊沒有咒靈,安全問題不必擔憂。出門多少學點東西,你們也能放心隱退。”
“是,我們這就下去挨個詢問。但凡咒力低微或是無心在咒術領域發展的,就叫他們去橫濱跟著森小姐學學眉眼高低,將來也好為家族做些貢獻。”
昨天電視上的直播大家都看到了,能被國會邀請去參加經濟會議,森小姐絕不是禪院家描述的那種不學無術、脾氣暴躁、粗魯無禮的人。
目送家老們排著隊走掉,轉頭五條悟就去找了他們的直系子孫挨個揍過去。直到把家里的道場炸爛好幾遍,他才窩著一肚子火返回東京咒術高專。
夜蛾正道對于開學前就能在學校看見這個學生表示非常迷惑,不過很快他就不迷惑了。
“我領悟了術式反轉,在家里試著開了領域,大約反轉術式也差不多了,這兩天再琢磨琢磨。”
白毛一臉“老子天下第一”的欠揍模樣,抬著頭得意洋洋站在教室門口笑出兩排大白牙“杰,你要不要試試咱們去操場上聊聊”
夏油杰“”
有病啊受什么刺激了牲口
炸翻學校幾座山頭,五條同學才將心底那口郁氣發泄出去,蹲在被犁得亂七八糟的操場上宛如小混混附體。夏油杰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苦笑著不得不認輸“好吧,我輸了。你今天究竟怎么回事”
“沒有啊,我能有什么事。”他伸手往兜里摸了顆糖出來,撥到一半停下“想盡快變得更強,強到不受任何約束。”
“但人不可能不受外界因素制約,我們所在的世界正是基于此道才平穩存在。”夏油杰直接從他手里將拔了一半的糖球搶走,扔掉糖紙塞進自己嘴里“我還是很好奇你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就領悟了”
“就看電影吧,我前幾天不是和由紀看電影去了嗎你也可以試試回頭買了光盤借你。”
他一定會提前準備好手機攝像的,務必要拿捏住夏油杰驚慌失措的表情
夏油杰“啊”
電影什么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