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年輕人忙從沾了點邊的椅子上起身,禮節齊備的安靜退下。轉身他就乘車往東京跑話雖然不中聽,森小姐的分析卻很能說服人。咒術界一直偷偷流傳著“六眼”使得咒靈上限飆增這一理論,總監處甚至會拿這套謬論去安撫不幸失去搭檔與親友的平民咒術師要他們接受事實。
詛咒等級沒法精準預報啊,受在場普通人的影響,強度總是會變。
詛咒越來越強那當然是因為五條家有個改變力量格局的六眼。
站在五條家的立場上看待這個問題,十個人里有十個會沾沾自喜于這是對“六眼”實力的承認。換到另一個角度才會發現,這不就是妥妥的推卸責任他想去東京那所咒術學校親眼確認五條悟的安全,確認五條家的信仰并未倒塌。
然后這位運氣可能不太好的年輕人就親眼看到自家家主不好好聽課、用水筆在睡著的女同學臉上大書特書的雞掰行為上課睡覺理應譴責,但至少不該橫遭此等社死羞辱
入校后與他同行的監督輔助也不知道該怎樣向這個五條家的年輕人解釋他們家家主作風一向如此,額,隨心所欲。
“悟大人”
五條弘也滿肚子腹誹不敢冒出來一個字。
我只知道您在家里不愛聽人說話,我沒想到您在學校也不怎么做人事
快快樂樂在家入硝子臉上畫了個海盜十字疤,五條悟聽到聲音轉過身看向教室門“哦弘也,你從橫濱過來干嘛”
沒錯,五條弘也,就是早先被他抓來當狗腿的那個五條家的年輕人。在那之后他一直留在本家里不上不下混日子,這次又趁機鉆進隊伍跑去橫濱,屬于五條悟陰差陽錯才關系較近的堂兄弟。
“沒,沒什么,我就過來看看您。”
松了口氣的同時五條弘也不得不承認,森小姐比悟少爺更像個合格的家主。看看別人家的孩子都在干嘛,再看看自己家的
唉,不能比。
五條悟在家入硝子臉上畫下最后一筆,順手將水筆放到隔壁同學課桌上嫁禍他人。夏油杰微笑著召喚出咒靈一口將水筆吞下去“原來是家人來了想必下節課你不會出現在教室里,好走不送。”
“你是嫉妒有人來探望我咩”五條悟嘻嘻哈哈繞過仍在補眠的家入硝子走向五條弘也,后者往女孩臉上看了好幾眼,隱約回憶起些許碎片“這位似乎是反轉術式的掌握者”
勇還是家主大人勇啊,連醫生也敢惹,這就是仗著無下限術式幾乎不會受傷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