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中原先生,換玻璃的錢從你這個月工資里扣除,其他損失將由蘭波先生和另外兩位平攤。鑒于他們目前還不是ortafia成員,這部分費用我會動用私人資金填補。另外,類似事件,希望能夠下不為例。”
她在報告底端簽上字當面返還給中原中也,后者認得很是爽快“抱歉,我知道了,下次會注意些。”
注意別一激動就撞碎玻璃沖出去。
蘭波先生躲在角落里咳了兩聲,沒好意思當這么多人的面問“女兒”到底談了幾個男朋友。不,絕不是干涉的意思,他只是擔心萬一玩過頭了對她身體不好。廣津柳浪不是個搬弄是非的人,以他對ortafia的忠誠,這波絕對是真的在為首領考慮。
經過試探無論白毛還是黑毛潛力都還不錯,既然由紀看上去仿佛處于主導地位,他決定等再多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手頭還堆積著那么多工作,森由紀權當剛才的“小游戲”是幾位先生們一時無聊所致,當下又塞了點文件給中也和蘭波,打發他們出去加班。等這兩人離開,她將目光轉向拎著兒子看熱鬧的禪院甚爾“請問您還有什么事”
“沒有,但是我今天要去賭場巡查來著,不方便帶崽子進去。這小子先放您這兒一會兒,晚間接走。”
深知快要摸到摸魚的底線,他把兒子往地上一戳,和已經換好玻璃的人一塊離開,辦公室里總算不再熱鬧得像是菜市場。
禪院惠顯然對這個不靠譜的老爸已經習慣了,連“再見”都懶得跟他說,拎著小書包噠噠噠走到角落里寫作業。
五條弘也見辦公室終于恢復清凈,知道這是森由紀在給自己創造掌控節奏的機會。他硬著頭皮上前“森小姐,這幾位是擂缽街不同勢力的代表,他們堅持只有見到您才肯討論搬遷的條件”
“呵,條件”她提著rg走回辦公桌后,隨手將武器靠在桌沿上坐下“我是不是給你留下了容易讓人產生誤會的印象”
“不,只不過這樣似乎能讓搬遷工作開展得更加順利。”五條弘也勉強讓自己在六眼遠遠監控下挺直脊背“一味施壓也不一定是好的解決辦法。”
女孩子聽完他的陳述便將目光轉到躲在他背后的幾人身上“這個外地來的什么都不知道倒也情有可原,你們總不會對ortafia一無所知吧,我還是頭一回見到有人敢站在這兒講條件。”
擂缽街的居民們被她剛才那發rg嚇得魂都快掉了,緩了這么久也就只能期期艾艾小聲嗚咽。五條弘也清清嗓子,不太好意思的替他們解釋“主要是需要搬遷的人太多了,我們人手不夠沒辦法挨家挨戶勸說。我想的是能不能把這件事交給擂缽街當地去做,至少、至少手上或可少沾點麻煩”
“我必須承認你的想法很有道理,操作性也很強,其他方面的問題回頭再討論。”森由紀指指還在“打掃衛生”的兩個特級咒術師“先去那邊幫忙去吧。”
這家伙應該是那種實力一般,既成不了家族支柱又無法在暗處為家族披荊斬棘的成員,所以才會出身世家又懷抱天真幻想。他在五條家得到了良好的教育,人也聰明,只可惜不太接地氣。
不過這都不是什么問題,人才嘛,慢慢教才能學會做事。
五條弘也有些擔心的看看森由紀又看看自己帶來的人,猶豫片刻選擇后服從命令走到窗邊去找家主“幫忙”,于是女孩子投向他的視線又多了幾分溫度。
聽話就好。
她欣賞了一會兒咒術師們如何清理建筑垃圾,再轉回來面對擂缽街居民時眼睛里閃爍著鯊魚看向獵物的光“說說看,你們的條件。”
她瞧上去似乎并不難說話
擂缽街的居民們狐疑的交換著眼神,膽子最大的人上前一步“我們沒有太多要求。給夠搬遷費,承認我們對x地盤的占有,ortafia不可以進入我們的地盤做生意,要么你就徹底讓一條街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