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那堪稱瘋狂的玩命技術也真是在這兒練出來的。
“那就試試唄,你在這兒有車”車身橫著旋轉、漂移通過u形彎,司機臉上一派輕松淡然,就差嘴上再叼根煙。五條同學從后視鏡里看到其他車也是這么干的,躍躍欲試的表情越來越明顯。
一小時后他們來到ortafia駐俄羅斯分部的據點,等待已久的工作人員立刻上前替首領結賬送走出租車。
“boss,符拉迪沃斯托克那邊的合同昨天就都傳到了。”工作人員將厚厚一沓文件送進充作辦公室的書房,森由紀抱著熱可可呼出一口白氣“明天早上再看,調量公車給我暫用。”
俄羅斯的冬天實在是太可怕了,不僅僅生理上難以忍受,嚴寒與風雪也會給心理帶來更多壓力。面對大自然的力量,人類渺小得不值一提。
工作人員放下合同,退出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去提高燃氣采暖器預設的溫度。boss一整個人縮在毛茸茸的獺兔毛領子里縮成小小一團,鼻尖都被凍紅了,看上去比實際年齡稚嫩了不少。這么冷的天氣讓個小姑娘不遠萬里深入西伯利亞跑這么大一圈,大家都有點過意不去。
“呼”喝光熱可可她才覺得好了點,四周溫度顯著提高,脫掉外套森由紀先給橫濱打了個電話“麻煩廣津先生去把禪院甚爾從警局領出來,告訴他,我不會忘記給他帶點糖果回去,以后別再搶路邊小孩。”
該多謝費奧多爾不殺之恩么這種社會性死亡也真是足夠犀利。
然后她看了眼坐在對面自娛自樂的五條悟“你要不要洗個熱水澡再去廚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我還得打幾個電話,留在這里怪無聊的。”
“路上吃過的巴克拉瓦挺不錯,我去讓廚房多烤點,等會兒沾著蜂蜜吃。”青年一躍而起,幾乎聽不見他穿過走廊的腳步聲。
等他走遠,森由紀給遠在橫濱劃水摸魚的太宰治打了個電話“太宰,魔人在橫濱。”
對面懶洋洋的哼哼著笑道“讓我猜猜你在哪里莫斯科,對嗎”
“真是的,你對我也太無情了。好歹我們也是互為前任的關系,就連用得到人家也這么懈怠。”
就知道這家伙嘴里沒幾句正經話,她同樣故意不討人喜歡的拉長尾音“哦這樣啊,你要是回來給我打工,我也不是不能勉強原諒你呢。”
“”
太宰治花了好大工夫才找回聲音“你認真的我能被那位咒術師先生毫無痛苦的打死嗎”
“保證每回都把你打個十分之九死,方便下次繼續。”森由紀哼了一聲,轉回正題“你任職的那個機構里異能力者密度幾乎是全橫濱之最,讓那位嚴肅的銀發先生小心點,我這幾年都不想參加老年人的葬禮。”
“你說話真是越來越不討人喜歡了,親愛的。”太宰治語氣甜蜜得要死,對面光速回懟“彼此彼此。”
明白自己占不到多少口頭上的便宜,他終于變得正常起來“我會注意他的行蹤,魔人的情報”
“費奧多爾d陀思妥耶夫斯基,俄羅斯異能力者。不用描述太多,等你看到他就會明白,那是個一定不會被認錯的人。”森由紀正色道“太宰,你要小心。我不會為了保護橫濱不惜一切代價,只能說盡力而為。”
“知道了,由紀大小姐。”青年溫柔的聲音逐漸變得冷硬“您的盡力而為對我們來說也已經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