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膽,你要哭了咩”無聊的五條悟第三次戳,禪院惠及時停下動作,對方手指懸在額前,看來又打算故技重施。
怎么會有這么討厭的家伙啊有事沒事黏在由紀姐姐身邊、帶頭偷吃廣津先生準備的甜食、嚴重耽誤大家的工作效率、甚至堵在小學門口為難小孩子。
男孩噘氣嘴,繞開那根手指,幾乎走到馬路對面就為了繞開幼稚的討厭鬼。可惜沒走幾步,白毛閃現般又雙叒叕出現在他眼前擋住去路“好啦好啦,不和你開玩笑啦,禪院甚爾一時半會抽不出空,今天由我來接你們幾個小東西。”
“多謝,不必了。我可以坐公交車回去。”禪院惠并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垮著小貓臉,巴不得趕緊哄走這家伙。
“嘿嘿”青年咧嘴笑的燦爛,殘忍拒絕小朋友“不行呦,兩個小丫頭已經送到由紀哪兒,就剩你了。”
說完他就照著男孩的后脖領伸手,剛拎起這小東西,五條悟興味的挑起眉“哦呀,有意思呢。”
一黑一白兩只奶狗,一只咬著他的袖子吊在半空中撲騰后爪,另一只正沖他的后腳跟發起“猛烈”襲擊。
是挺猛烈,一不小心摔翻過去,連肚皮都露出來了。
十種影法術啊,唯一能殺死“無下限六眼”的術式。怪不得那對雙胞胎總是病態般的防備自己,之前還以為是她們對由紀有什么想法,原來另有隱情。
“不要掙扎啦,想成為我的對手,你還差得遠呢。”
即便持有同樣的術式,理解程度以及開發度的不同都會直接影響到咒術師的實力。就算“六眼”幼年時期也著實難熬,更別提這兩條小奶狗了,沒有禪院家族供養,不接受系統訓練,是打算萌死敵人么
拎著“戰利品”上下悠了兩下,五條悟對小家伙的分量很是滿意“走吧,由紀說要把你們接去辦公室,如果有怨言的話,就去埋怨禪院甚爾的賭運好了。”
和禪院先生同時身處同一賭場簡直就是發財的天賜良機,不管什么只要和他反著買,絕對不會落空。因為這種極其特殊的屬性,ortafia首領的“工資回收計劃”同樣也沒有落空過,看在幾乎白嫖了一個優秀員工的份兒上,森大小姐非常給面子的讓“專屬保鏢”出門去替他接崽。
禪院惠“”
好吧,大概是老爹又把自己輸進賭場了,依照上回的經驗,今天他怕是又要通宵加班。
每次把自己輸給老板,禪院先生都會唉聲嘆氣翻開懸賞榜擼人頭賺錢贖身。抓完ortafia內部名單就去光顧警視廳的名單,好在這里是橫濱,懸賞多得抓不完。為了瞞著老婆,他把這種行為稱之為“加班”。
半小時后五條悟拎著禪院惠出現在ortafia本部首領辦公室,坐在椅子上的黑發女子正抬起下巴吩咐部下送客。廣津柳浪朝突兀出現的青年點點頭,微笑著催促客人動身“請隨我來。”
“小朋友們都接到啦,那兩個丫頭呢”
他放下手里的禪院惠左顧右盼,森由紀邊翻文件邊回答“你回來前一分鐘去武器庫了,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