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
變成貓也必須出門解決麻煩的五條先生靈巧躲開壓下來的黑發少年,蹲坐在他背上毫無貓德可言“喵喵喵喵喵”
“聽不懂,請說人話。”夏油杰接住倒下的乙骨憂太,調整一番好歹讓他能側躺著不會太難受。開車的監督輔助伊地知潔高從后視鏡里看著這一幕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不小心瞄見夏油前輩那雙冷淡的紫色眼睛后飛快收回視線,再也不去想后座極似綁架現場的畫面,專心開車。
遙想當年,夏油前輩并沒有這么匪氣十足。那時的他基本可以算是高專僅剩的、還值得低年級期待一下的前輩。誰知道就是出門做了圈任務而已,回來以后他整個人的氣質就都變了。那也是伊地知頭一次見到五條前輩的夫人,那位年輕得過分的黑1道統領。
由紀小姐生得氣質高雅美貌逼人,和五條前輩站在一起正可謂相得益彰。然而就是這樣一位看上去更像是個舞蹈家或歌唱家的女士,一言不合便從大衣外兜里掏出槍械,硬是指著人的腦袋逼迫受害者在諒解書上簽字。
重點在后面,周圍維持治安的警察們就好像沒看見她手里拿著槍似的,集體失明一小時。
好像是為了兩個被虐待的女童,因為能看到咒靈而被愚昧的村民們視為不祥之人大加虐待。具體情況他不太清楚,只記得先是總監處的高級咒術師上了門,然后警察帶著全村傷勢最輕的人前來指認兇手,最后他們全被由紀小姐帶著一群黑西裝給堵在了學校里。
“放學后別走”這個梗居然在咒術高專成為現實,還是一群普通人堵了咒術師,真是魔幻。
森小姐笑著說虐待孩童的人都是垃圾,垃圾就該扔進海底深埋伊地知到現在也忘不了那種恐懼,在場沒有一個人能忘記。誰也不敢當她說笑,也就那個沒有見識的村民還在叫囂。在一眾警察憐憫的注視下狠狠挨了幾槍托后,他乖乖從森小姐手里接過簽字筆,在她早就擬好的諒解書上簽下全村人的名字。
嗯,森小姐說,寫不好手就不用要了,大家同時感覺到右手手腕傳來一陣幻痛。
她真的沒有咒力也沒有術式嗎包括總監處的咒術師在內,很多人都在那個時刻忍不住摸了摸健在的右手。
也就是從那以后,夏油前輩整個人都變了,直接從翩翩君子進化成兇神惡煞。一言不合就笑著動手揍人,受害者涵蓋了各種咒靈、誤差較大的“窗”,誘發詛咒的倒霉蛋,以及一切他看不慣的存在。
如果不是看著夜蛾先生的面子,他大概早就被打入詛咒師之流了
“我的朋友,如果今天晚上你還非要保持這個形象給我增加工作量,我就搬到你家去住上個一年半載,別怪我不講兄弟情面。”
他指得當然是五條悟和森由紀位于橫濱的家,那么大的客房空著也是空著,不住人多浪費
五條喵當下就不愿意了,喵喵嗚嗚叫了一大堆,夏油杰把手攔在耳朵后面做出仔細傾聽的樣子“你說什么我聽不懂。是同意我的拜訪了嗎很好”
“喵嗷嗷嗷”白貓氣得爪子都彈出來了,夏油先生指尖同樣顯露出無限旋轉的小型旋渦“你說你想和我聊聊”
夫人還得當幾天貓,五條先生當然不愿意放著她自己先恢復過來。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誰知道越是不方便的時候,麻煩事越要排著隊上門。先是ortafia的合作伙伴殺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緊接著咒術師這邊也放了顆大雷,連帶著和這件事本無關系的夏油杰不得不抽空出差。
被強行占用休息時間的特級咒術師會不滿也很正常,尤其是如今最難說話的這位。
“夏油前輩,五條前輩,我們現在正位于高架橋上層。事后修繕費用會讓森小姐不高興的。”
伊地知潔高弱弱的勸了一句,劍拔弩張的一人一貓頓時泄了氣。
“你先變回人形,抱著貓給學生上課不成嗎反正更離譜的事你也不是沒有干過。至于橫濱那邊,真正需要由紀才能定奪的事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多。”
夏油杰揉著額頭給五條悟出餿主意“還是說你不想抱著變成貓的由紀隨身攜帶哦,在咒術高專里除了你她別無依靠。”
這可真是越說越離譜。伊地知潔高在心底罵了這家伙一句斯文敗類,奈何另一個敗類聽完眼睛都亮了“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