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扭臉“我自己還沒生過孩子呢,別指望我。”
糾結了半個小時,他只能放出咒靈頂著大姐姐揶揄的目光把嬰兒抱到咒術高專治療室,又飛奔著買了奶粉奶瓶送去。
“哦呦夏油,看不出來你手腳還挺快”家入硝子叼著煙嘲諷同學,翻開西裝外套看到嬰兒身上的紅斑后失語良久“你,要不要做個檢查”
“我不是,我沒有,這不是我的,我從橫濱xx町花錢救出來”
他越解釋,家入硝子的目光就越耐人尋味,越描越黑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總之,你替我看一會兒由紀小姐,我要去趟總監處。”夏油杰差點就忘了那女人是自己這幾天的任務目標,并非全職的外置大腦。他想了想,咂咂嘴交代“別讓悟去煩她,我馬上就回來。”
“嚯你加油哦”
家入同學話里有話,夏油同學一點也不想知道她都腦補了些什么。
去總監處的時候,夏油杰獨自一人,回來卻隨身多帶了個大齡兒童。他的同班同學,他的任務搭檔,他的鄰居,他的摯友五條家年輕的家主賴在丸子頭青年肩膀上非要壓著他不可。
“這么有意思的事兒怎么能不喊上老子呢要是老子跟著去哪還用得上一整天,保證三秒一個打飛那些詛咒師”
白毛豎起右手的兩根指頭比劃著,語氣輕快。
嗯,要是你跟著,我大概會把至少半天時間花在替你排隊買甜食上,而那些詛咒師剛好也就能趁機遠走高飛。夏油杰忍著一肚子火氣,中途拐進路邊偶遇的嬰幼兒用品店,斟酌著大大小小買了一堆嬰兒用品。他不缺錢,只是想盡己所能的對那個孩子好點。說不來為什么,不過是只被作暗娼的母親拋棄了的小猴子,還差點成為ortafia預備役,卻偏偏讓他放心不下。
五條同學藏在墨鏡后的眼睛越瞪越大,到最后整個人風中凌亂結結巴巴“杰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老子”
“什么”一手拿一只小帽子反復比較的夏油杰懶得回頭,背對著五條悟敷衍他“我能瞞著你什么。”
“沒瞞著老子你買這些東西干嘛孩子母親是誰老子見過沒有”白發青年悲憤到聲音都抖了起來,隔壁抱著寶寶挑選咬咬樂的年輕媽媽不動聲色慢慢挪開別是同性情侶分手現場,一個瞞著另一個娶妻生子了
就知道這家伙腦子里沒長那根正常的筋,丸子頭青年忍住錘他的欲望耐心解釋“昨天救下來的。他母親快病死了,想把他悶死一并帶走來著。”
“和你沒關系那就送去孤兒院唄”五條悟捏起嬰兒咬咬樂舉到眼前仔細打量,一聽不是好友的崽頓時失去了演戲的樂趣。
想到那孩子滿身的紅痕,又回憶起社會新聞里關于橫濱的報道,夏油杰遲疑道“先養養看吧,養壯實點,耐活些再送走。”
“隨便,你高興就好。”說完白毛把咬咬樂握在手里,走去貨架旁將上面最貴的奶粉一掃而空,朝收銀臺隨便扔了張卡。
嗯動作不說瀟灑不瀟灑吧,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哪里有些眼熟。
離開嬰幼兒用品店,兩人直接回了學校。走進高專大門,五條悟忽然想起路上忘了問夏油杰一些事情。
“天元到底怎么了笑死,要不是九州那邊的咒靈太會躲,當時老子就要跑回來嘲笑他。居然尖叫有沒有縮成一團抖著葉子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