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打擊你,夏油才是她的青梅竹馬,你只是意外的天降。”
家入硝子夾著電話,手底動作不停。對面跟著賴去橫濱的老同學哼哼唧唧就沒停過“青梅竹馬不敵天降,所以是我贏了”
“好的,天降先生,那么你打這通電話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女醫生的語氣越來越不耐煩,沒事就騷擾別人工作的五條先生終于吐出要求“幫我查一下全島國所有名叫森由紀的人,我懷疑這是個假名。”
“完全不想知道你通過什么辦法驗證出這個結論,我會讓伊地知去做這件事,沒別的要說就掛了。”五條悟這家伙,只需要擔心到他成功越獄,下一秒就會恨不得重新把人塞回獄門疆。
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拉黑邊緣大鵬展翅的五條先生“硝子你變了你變得好冷淡你以前不這樣的”
“啪”
回答他的是毫不留情的按鍵聲,緊接著聽筒里傳來單調的蜂鳴音。
坐在蛋糕店里瘋狂朝咖啡投放方糖的青年收起手機,對周圍人看神經病似的惋惜視線視若無睹。森由紀必定對橫濱異常熟悉,不然也不能夠一落地就把他甩開。哈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女人,居然成功脫離最強咒術師追蹤,不愧是老子的老婆
與此同時,抱著白貓的女人已經來到某個能看得到漂亮海岸線風景的岬嶼,面前是一方擦得干干凈凈的墓碑。
讓阿蒂爾蘭波
在墓碑前放下一枝白色玫瑰,默數了大概十五個數,身后突然出現七八個持槍的黑西裝。
“讓我們彼此都節省些力氣,先生們。”森由紀慵懶的掃了眼這群人體描邊大師。黑西裝們紛紛低頭,不敢上前同時也不敢撤退,朝兩側略微讓了一下,露出站在最后面的白發少年。
像是只被rua過頭摧殘到眼神空洞的貓咪,他挪開正在接聽的電話“boss希望能見到您,小姐。”
“告訴太宰治,想知道點什么就讓他自己滾過來。”誰會跟生命不息搞事不已的虛假前任客氣啊,大小姐也是有脾氣的
懷里的白貓一萬個不愿意,扭頭將氣全都撒到別人身上“哈”
中島敦首當其沖,月下獸的直覺告訴他最好伏低身體認慫,手中的通訊工具中卻傳來一串悶笑“好的,我明白了。”
半小時后掛著黑大衣的青年在干部陪同下出現在她面前,森由紀這才抱著貓移步上車“去喝一杯怎么樣前幾天我在東京嘗到一款還不錯的甜酒。”
充當司機的中原中也皺眉向后看了一眼,就見首領心情頗好的答應下陌生女人的邀約。
搞什么啊他在心底埋怨了一句,不等張嘴,太宰治先把他想要說的話堵了回去“開到這個地址小矮子就可以回去了,我才不要和酒品差的人坐在一塊喝酒呢。”
“你”
橘發青年只恨自己找不到機會揍這家伙,車開得差點把輪胎跑出火星“等會兒讓阿敦來接你,別不小心把自己給玩死了。你死不死無所謂,要是連累兄弟們哼”
“哎呀呀,讓我看看是誰這么婆婆媽媽的”關于如何激怒中原中也,太宰治當屬ortafia第一。橘發青年怒氣沖沖將車停在一處小巷外,他的上司施施然下車,走了兩步才想起來忘了什么似的拐回來替女士開車門森由紀故意坐著不動,非要人低頭不可。
真要論起“作”字的精華,非常擅長使喚人的大小姐不輸任何人。
目送那兩個神神秘秘奇奇怪怪的家伙一前一后走進酒吧,中原中也從鼻子里噴了口氣,倒車處去找停車場。讓阿敦過來替班不過一句氣話,首領的安全終歸是件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