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剛才專門把他留下認真解釋了呀。”森先生將資料向前推了推“目前看來這是代價最小的方案,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輕易舍棄掉部下們的生命。”
內有長期資助的高官們代為搖旗吶喊,外有暫時的“姻親”表示支持,加之其他方面的“突出貢獻”拿到這個證的可能性相對較大。能夠走得通“正常”路線,他當然不想浪費己方的人才與資源。不過萬一到了不得不承擔損失的時刻,ortafia首領也會果斷做出取舍。
話說到這一步,尤其又是在魏爾倫之后森鷗外突然提及當初蘭波的舊事,森由紀有理由相信便宜爹已經在自己的名字下面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只是礙于信息差,他手里沒有證據罷了。
“您都如此保證了,我也沒有什么可擔心的。”
她毫不客氣的獅子大開口“掛在我名下的那棟樓,也該真正歸屬于我了。畢竟是別有目的的聯姻,太寒酸可不行。”
必須以某種方式表達一下不滿,否則這種事只會再一再二又再三。
“可以,而且我發誓這絕對是有且只有唯一的一次。今后無論你喜歡什么樣的人,將來想要過什么樣的生活,我都會支持。”
森先生收起笑意,隨手翻出記事本現場寫了張“保證書”并簽字畫押“遺囑這種東西必須有當事人以外一個以上的見證人在場才能成立,我就不拿那個糊弄你了。有關臨近海邊的那棟樓,所有手續今天就會讓廣津去辦理。”
“親愛的,我承認我確實沒辦法做到像其他人的父親一樣,但我會盡己所能的不去傷害到你。”
這便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基本意見達成一致,森由紀這才認真去看那些個人簡介。
經過情報部門歷時一年的精挑細選,資料上全都是些在其家族內部相當有話語權的第一順位繼承人。而他們背后的古老家族,也都是ortafia需要的支援力量。
想一口氣找到這么多合適人選并不是件容易事,想必尾崎紅葉頭發都快撓掉了。
少女低頭劃拉了一圈,最終從一堆廢紙里單拎出來一頁“這個就很好。極端保守的舊式家族,有非常鮮明的種族主義傾向,聚族而居。簡直就是垃圾堆的典范,千載難逢的糞坑。”
如此“精彩”的評價,就連森先生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禪院”
“額說實話,雖然它確實能為ortafia帶來極大助力,咱們倒也不必這么糟踐自己。”
“不不不,這個才是最好的,爸爸。”森由紀瞇起眼睛笑得很難形容“血親之間存在巨大階級差別,這便是滅族絕戶的征兆了。”
來自血脈的刺傷才最疼,她看向親生父親“您一定能理解。”
森鷗外沉默,進而微笑“是的,所以聰明人絕對不會去做這樣的蠢事。”
所以我們才會以“互相防備且有限信任”這種畸形卻和諧的關系共存于黑暗之中。
“既然選好了目標,其他就交給我。大概新年后會公布這件事,在此之前”他轉開話題“和其他年輕人好好玩,如果太宰君有什么行為不妥當,隨時可以來找爸爸給你撐腰出氣哦。”
男人意有所指的朝一直躺在旁邊無人問津的樂譜示意“爸爸也很期待最終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