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紀不懷好意的瞄了眼胸肌發達的甚爾爸爸“下次再把兒子弄丟,穿裙子的就該是你了。”
早熟的惠小朋友似乎知道爸爸的老板惹不得,鼓起腮幫子怒視不靠譜的便宜親爹。
“臭小子”
禪院甚爾一掌就把他給揉炸了毛“去看你媽媽吧。”
說完他瞄了眼森由紀,后者點點頭“我也去瞧瞧。”
這會兒禪院甚爾的妻子還醒著,見到兒子就要他靠近點摸摸呆毛“噗小惠”
禪院惠“”
“芽衣,這位就是雇主由紀小姐。”禪院甚爾把兒子從他媽媽懷里拎出來單獨放到一旁,讓開位置好叫森由紀能把妻子看清楚些。
禪院芽衣努力撐著讓自己坐起來,頷首向少女道謝“我們家這段時間一直承蒙您關照,多謝。”
“唔”森由紀在禪院甚爾緊張的目光中故意拖了十幾秒“甚爾先生是個好司機,互相關照罷了。”
呼還好她沒亂講話。
緊接著他又提心吊膽起來異能力對芽衣的病情有幫助嗎
對此森由紀表示她不知道。
她只讀了半年小學三年級耶,哪里就會給人診斷病情了也太瞧得起她了吧但是禪院芽衣氣色確實不好,一副隨時可能閉眼咽氣的模樣。
“你們一家安心在這里住著,該休養的休養,該工作的工作,我還有事,先走了。”少女不動聲色告辭離去,在檐廊下站了一會兒,禪院甚爾出來了“怎么樣”
“給,去試試。”
掌心浮現出一只猶如火山熔巖冷卻后凝結的古怪杯子,黑黢黢的顏色,歪歪扭扭的形狀,杯底釀著一口清澈山泉。
“我的異能力用于治療時只能緩慢恢復狀態,簡單來說就像游戲里有持續回血效果的小紅瓶。如果有用,至少先留住人,慢慢再想點其他辦法。”
森由紀遞出那只巴掌大小的杯子,禪院甚爾捧著它的手差點擰出蘭花指。
他騙著妻子說那是從附近采來的泉水,芽衣信以為真也就喝了,之后很快再次陷入昏睡。
看著她臉上盤桓不去的青灰色,禪院甚爾握緊那只杯子沉默不語。
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只要任何有可能的方案,他都會毫不猶豫找來試試。
一個月后,每天額外一杯清水的禪院芽衣還活著,雖然狀態恢復不甚明顯,但也沒有繼續惡化。看來杯子持續治療總算吊住了她的性命,至于后續森由紀當著禪院甚爾的面給身在美國的太宰治打了個電話,要求他代為尋訪那邊能夠接受類似病例的私人醫院。
“對于你來說,求那家伙辦事無異于與魔鬼做交易,不過我覺得你不會在意這種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