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氣,森由紀并不避諱這個話題“家父希望禪院家能向內務省施加些壓力,以便后者做出有利于組織發展的決定。”
“為什么不選五條家五條家也一樣能做到,甚至做得更好”
他不高興的鼓起臉頰,有一下沒一下戳弄著承裝干酪的小盆子“要是選五條家,我絕對不會讓你住在這么不方便的破院子里。”
“”甚至還沒有私人手機的五條大少爺一下子把臉掛得老低“雖然沒有通網,好歹還是有空調的”
“御三家都一個樣,不存在本質區別。我會選擇禪院,只因為禪院家夠爛但又相對要臉,比較好欺負。至于說五條家森先生沒給我這個選項。”
森先生確實沒給女兒這個選項。
主要是五條家情況過于特殊,別人也不缺錢,他沒有把握說服五條家的老人們接受合作。
森由紀一臉無所謂反正是樁注定要解除的婚約,有必要計較嗎
當然有必要
五條悟不開心,小盆子不給戳,他就把身下坐著的小板凳扭得嘎吱作響“禪院直哉很討厭的,嘴巴臭得要死,沒人愿意跟他玩不說實力又弱,你別指望他了,看我嘛我回去叫他們找禪院家協商,把你要過來行不行”
“不用,異能營業許可已經到手,我沒有理由繼續留在京都。”森由紀故意這么說,眼看白發少年呼吸都粗了幾分,扔出后半句“想必最遲春分,婚約就會解除,我也該回東京了。”
“再說了,我又不是什么物件,還能要來要去的。”
這句話讓她極不高興,表情都冷了幾分。
五條悟一愣,臉上同時露出既滿意又失望的古怪表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啦。我不喜歡你屬于別人,哪怕只是名義上。如果些許家族利益就能換你自由,那簡直是再劃算不過的交易。哎呀,御三家里的爛橘子們硬是不聽人話的嘛,反倒是這種法子才符合他們肚子里那些算計。”
薄紅慢慢攀上耳朵尖,少年這輩子頭一回在與別人的對視中先移開眼睛“而且不是約好了么,等我去東京讀書了還能去找你玩。”
這回頓住的人換成了森由紀,她先是嘴角向上翹了一下,馬上扭開臉不大自在的找茬“我可是很貴重的,每天光從我手中進出的資金流就大到御三家不敢想象的地步。除此以外我還掌握著東亞地區最大的情報交易網,些許家族利益可不夠買下我的勞動力,你的家族在我眼里也只不過是個土財主而已。”
“沒有關系啊,你想要的話,就把五條家送給你好了,誰敢不聽你的話我就揍誰。”少年想也不想的說出這種會讓家老們集體心肌梗塞的話,說完后又加了一句“定下束縛也可以,我一個人的咒力就足以覆蓋整個五條家。”
“”
女孩子坐在那里半晌沒有說話,她眨眨眼睛,撥開礙事的干酪小盆子“你想得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