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禪院家主一定會和我聊起鐵礦石價格的話題,但愿他能讓我打起些精神。”森由紀一個一個將棋子裝回盒子里去,有氣無力的長吁短嘆“唉這種等級的對手”
“五條君不是約你晚上一起去看電影”
蘭波有點理不清這里面的時間關系“禪院家的新年聚會要持續到深夜吧,能安排得開”
“當然啦”
少女開心的笑起來“因為禪院直哉晚上也約了我去看電影啊,到時候讓他自己蹲在電影院,我去和小悟約會,完美。”
蘭波“嗯”
聽上去有點奇怪,仔細一想又很正常,這種操作他好像在哪里見過哦
在老家法國很常見。
等等你一個德國人,為什么姿勢如此熟練
長發青年想了很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最后頂著小動物一般無辜的臉送大小姐出門上車。
禪院家的新年聚會果然無聊,身穿細吊帶綠色長裙,只在外面添了條薄披肩的森由紀雙目無神昏昏欲睡,整晚都坐在席上熬時間。禪院直毘人果然數次提及鐵礦石的投機生意,不管他怎樣看好,少女只是搖頭不同意。
“期貨風險太大,我不建議類似禪院家這種經營傳統行業的家族涉足其間。盈虧差距驚人,操作也很復雜,稍有不慎便會血本無歸。穩妥起見,最好是盈余之外的盈余才能用來投資這種生意,目前禪院家的財政狀況還沒到這個程度。”
她非常誠懇的向禪院家主解釋,對方只覺得這是女孩子天生膽小所致人生嘛,不就是遇到機會就要賭一把么最近不少業內人士都很看好這筆投資,聽得多了他也覺得這里很有幾分可為。也許賭贏這一局,禪院家就能翻身成為御三家之首,再不濟也能在經濟上與五條家打平。
然而森由紀居然頻頻搖頭潑他冷水禪院直毘人心下不爽,暗自埋怨女人果然怕事,想把她留在禪院家的心思也淡了幾分“勉強你坐在這里也是為難,剛好直哉說今晚要去看電影,你們年輕人一起去玩吧。”
反正家族祭祀也不要一個普通女人參與,打發她離開才好和家老們繼續商量礦石生意。
“是,”森由紀難得溫順的應聲起身,禪院直哉早就離席跑去外面了,兩人在本家主宅門口碰頭“你怎么又惹父親生氣了”
少年張嘴就是一股欠調1教的味兒,女孩子單手扶在車門上,緩緩側頭扭過來看向他“我勸你把后面那半句咽回去,不然就給我等著當抹布。”
雖然不明白她說的“抹布”是什么意思,本能卻瘋狂提醒他別在這個時候作死。回憶起吃過的那些閃1光1彈以及催1淚1瓦1斯,禪院直哉非常聰明的閉上嘴一言不發。
有點奇怪,剛才那一瞬間察覺到的危險就像面對甚爾揮來的拳頭一樣,讓他有種避無可避的感覺,為什么
“很好,你乖一點,不要讓我煩。”
說完森由紀提起裙擺坐進轎車后座,坐在前排的司機清清嗓子提醒嫡子“直哉少爺”
“哼”
少年氣呼呼把自己摔進座位,用力拉上車門“走”
等到了電影院一看,海報與招貼畫上盡是公關師那張熟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