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里再不見之前那股狠意,倒像是黑貓團在壁爐邊上哼哼唧唧爪爪開花。
影片結束放映時禪院直哉就站起來走人了,根本沒想著要不要等或是找一下森由紀。就好像“陪未婚妻看電影”是項他必須完成但又不情愿的任務,反正人坐在電影院里從頭看到尾看完了,連多一句的敷衍都懶得給。
不虧他被甩
“去打游戲嗎”森由紀照著從前和太宰治一塊出任務摸魚時的安排問道。
看完電影時間也不能算太晚,因為是跨年夜,沒有哪位商家想不開的早早關門歇業。大街小巷比往日還要繁華,尤其電影院所在的商業街,不少餐廳外還站著服飾各異的少女殷勤招徠。
女孩子瞪了一眼朝五條悟招手的雙馬尾女仆,殺氣四溢差點把人家給嚇哭。白發少年則忙著把她拉離明顯等在路上打算上前搭訕的陌生人,看上去頗有幾分不良的架勢。
他還以為她說得是sn上的游戲,毫不猶豫接了一句“先去買兩臺游戲機”
“啊買那玩意兒干嘛好占地方”
“sn占地方”
半小時后,少年站在魚龍混雜的游戲廳里一臉迷茫“這里”
咒靈略有點多,雖然等級都很低,但是對普通人的身體不太好吧
森由紀看不見詛咒,抬腳邁進昏暗嘈雜的游戲廳“你會玩嗎不會也沒關系,我告訴你怎么玩。”
“我當然會怎么可能不會”
他很是計較的嘴硬,馬上就被從小混跡街頭的大小姐嘲笑了一頓“你家里人會允許你進這種地方知道硬幣怎么兌么去哪兒兌”
五條悟“”
就算剛才不知道,現在也可以現看現學不是么。
他跟在后面走進混雜著煙酒氣的游戲廳,行過通道,兩側瑟縮的低階咒靈便紛紛潰散消失。
又過了半個小時,莫名其妙輸了游戲的五條大少爺百思不得其解“這不合理”
“有什么不合理”森大小姐把又細又長的手指伸到他面前來回晃,紫色大眼睛轉來轉去“輸給我很奇怪嗎”
那不是奇怪不奇怪的問題,怎么說呢,從小到大五條悟就不知道“輸”字該怎么寫。頭一回遇上這種完全無法理解的情況,他有點懵圈自己的體術是個什么水準,由紀的體術是個什么水準,話說她那究竟能叫體術嗎充其量也就是個把健康體操做標準的實力。不管怎么想,無論是肌肉的反應速度,還是視覺的捕捉能力,他都沒有理由輸啊
倒不是說不能輸給她啦,看她那么高興,嘛算了,不想啦
森由紀笑著扭臉去看夾娃娃機某人就沒注意口袋里的可樂少了一瓶么
趕在被老板發現前快走吧,不然還得賠人一臺被飲料弄壞操作鍵的游戲機。
“我要那只黑貓公仔,你給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