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你這么當人質嗎
他氣鼓鼓的錯過眼神不看她,很快轉回來繼續惡狠狠瞪那些鬧事不挑日子的詛咒師。
詛咒師們“”
原本只是逞一時口快,沒想到這個咒術界的活祖宗他動作如此迅速。
僅從傳聞去了解一個人顯然會帶來一連串超出控制的麻煩,眼下不速之客們就遇到了這樣的難題。沒有見到五條悟時他們信心滿滿,只覺那不過是個被咒術世家拿出來當做棋子的傀儡。等六眼應“客人”要求現身,詛咒師們才發現無論怎樣形容那個少年都不為過。
他確實很年輕,年輕到渾身上下都是少年人特有的不安定感,但這并不影響他擁有如同深海般的實力。
終于意識到一時浪大發真的炸出了大白鯊,詛咒師之一連忙抓緊人質貼在她身后“我們才不怕呢有本事你閉上眼睛和我們打啊”
五條悟“”
媽的,一群智障。
“唉,你們,真的不是來搞笑的嗎”就連被他們扣在手里的人質也忍不住吐槽“暗殺這種事也能搞的跟雜耍似的,花里胡哨一大堆,傷害值不到兩位數”
周圍傳來細細碎碎憋笑的漏氣兒聲,只有姍姍來遲的禪院直哉滿臉不耐煩。
這個普通女人就是麻煩。
實力不濟還非要四處亂走,惹出這么大的亂子,真是丟禪院家的臉。
“因為你們的緣故,后面的事情對我來說稍稍有點棘手,這讓我很不高興。臨時給人增加工作,這種事下輩子別干了。”
女孩微微低著頭,白皙柔軟沒有任何殺傷力的手壓在扼住自己的胳膊上。
異能力杯子
軟麻的酥癢感沿著手臂一路上行,倒地前他都沒想明白究竟怎么回事想要擊殺“女巫”,最基本的第一條就是別和她發生任何肢體接觸。
成員之一突然說倒就倒,其他詛咒師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緊接著面前好像吹了一陣風過去,最后的視角是五條家庭院里疏密有致的綠植。
森由紀同樣沒看清楚怎么回事就被人從池塘旁扛到檐廊下,不等抬頭眼睛叫五條悟用手掌捂住“別看,怪臟的。”
空氣中傳來血液的腥味,伴隨著深深淺淺的哀嚎直到一切重歸平靜。
禪院家的嫡子掛著臉上前向五條家主表示感謝,也許是被詛咒師不合時宜的襲擊激怒,后者表情難看得仿佛是自己被人劫了未婚妻。
“嗯。”
白發少年短促頷首,空了數秒后才松開捂著那女孩眼睛的手。
此時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她身上,少女黑發紫眸眉清目秀顧盼神飛,身穿綠裙嫩得仿佛枝頭柳芽。
怪不得連六眼也待她格外溫和,一時間充滿猜測與懷疑的目光滿場亂掃。
禪院直哉只覺尊嚴受到極大挑戰,當場勃然大怒憋著一股氣上前拽起森由紀轉身往席間走“輕浮放蕩,不守婦道,真是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