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務大臣“”
我并不想聽你用“珍惜人才好難得”的語氣說這種題外話,我只想聽到有人愿意為過去的疏忽大意負責
“咳咳,也就是說,她是森鷗外的親生女兒無疑,也已經從其父手中接過ortafia成為新的首領”他換了個注視的目標“相澤,我記得當年打報告將森由紀從德國帶回來的人,好像是你”
宗教管理科長官于日前不幸因“意外”去世,當然要由即將升任長官的副長前來出席會議。相澤謙吉掏出手帕擦擦汗“是,大臣。那孩子原名愛麗絲維爾根特,森由紀是抵達島國后森鷗外給她起的新名字。生長于勃蘭登堡的克洛斯特街,家貧如洗,以賤業為生,母親常年精神失常,外祖母死于與鄰居的斗毆之中。”
“曾是那起駭人聽聞的蘿莉arty案的受害者之一。”他一口氣將情報盡數說完,馬上甩鍋“落地后她就和母親一起被內務省專員帶去東京某町市監1控,職權所限,在那之后我就很少與那孩子接觸了。”
“她的母親還活著”內務大臣眼前一亮。
拿不住這個女孩子,拿住她的母親也一樣。軍警沒本事清剿ortafia已經是不爭的事實,那就想辦法讓橫濱勢力先低頭。
政府怎么能和一群亡命之徒媾和笑話
相澤謙吉面色凄苦,他把視線移到旁邊的種田山頭火身上,在對方躲閃不及的眼神中繼續甩鍋“那個女人,愛麗絲維爾根特,早就被森鷗外藏起來了。我們是宗教管理科,短時間內抽掉不出人手尋找一個外國瘋子。”
種田山頭火也不想沾手這種臟活“那個女人不是異能力者,我們這兒沒有記錄,難以追蹤。”
橫濱地界上生活著四百萬人口,東京都更是世界罕見的高密度城市圈,在堪比沙丁魚群的人群里尋找一個隱姓埋名藏起來的女人,比大海撈針還難。
內務大臣氣結“就沒有什么好辦法了嗎一個還沒成年的黃毛丫頭,居然把國家的精英們為難到如此地步,荒謬”
“親屬,好友,戀人,總能找得到。我決不允許政府在這件事里先低頭,如果找不到,你們也就沒必要繼續坐在這里了”
二三十個不同科室的負責任坐在圓桌旁,整齊劃一的把頭一低。
與這件事不搭界的科室對類似出力不討好的無用功自然全無好感,不小心掛上關聯的科室大多在心底翻白眼說得好聽,還不是一開始就沒有妥善對待歸國子女
等到發現小臥底黑化長歪了再火急火燎想辦法拿捏晚了
森鷗外一死,唯一對森由紀有天然壓制力的人也不存在了。不想著趕緊找其父生前敬重的長輩居中斡旋調節,反而凈想些旁門左道,要不是出身世家,這種蠢貨無論如何也坐不到“大臣”的位置。
拿未成年女孩可能在意的人去要挾她,虧他想得出來,真就不怕ortafia徹底翻臉炸鍋嗎那里可還蹲著島國唯一一個成功活下來的人造異能力實驗體。逼急了她完全可以慫恿中原中也沖進國會大廈開個大,那才真是都別過日子了。
“人要找,礙于時間緊迫,不如雙管齊下。找人的同時請夏目老先生出山居中調節一二”
種田山頭火很會說話“夏目漱石老前輩是森鷗外的老師,按照道理,便也是森由紀的長輩。事關橫濱穩定,老人家也不會拒絕。總歸那孩子突然拔刀也是為了替枉死的父親討回公道,回頭請警視廳將澀澤龍彥其人掛在通緝令上,先行安撫,說不定可解燃眉之急”
國會里不也亂成一鍋粥首相解散了議會,在野黨彈劾了首相,上層圍繞權力的爭奪正是熱鬧時候。金融市場遭遇重創低迷頹廢,投資者的信心越來越低,這個時候首選還是要盡力維持社會穩定,哪怕只是表象。否則街頭烽煙一起,不大的島國也能迅速分裂成四五分。
“夏目漱石”內務大臣也覺得種田山頭火提了個比較靠譜的主意,但他不能那么快就接受,顯得自己無能。
“那個老一輩的異能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