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直哉也明白已經成為ortafia新首領的森由紀不可能輕易離開,得到這個基本符合預期的回復也就滿意的繼續下一個話題“你怎么會和五條在一起”
這不是專門照人臉上打嗎雖然婚約已經解除,理論上她和誰在一起都無可指摘,為什么偏偏是五條
“啊這還需要問”
森由紀都沒想到這家伙腦容量居然如此之小,于是很配合的彎腰讓剛好抬頭的五條悟在臉頰上啃了一口“明白了么”
禪院直哉“”
千言萬語堵在胸口,一個字也吐不出來,說得大概就是眼下這種境況。禪院直哉像是被燙到似的跳起來沖出休息室,沒走出多遠的夏目漱石和福澤諭吉也一臉震驚加茫然。
當然了,他們震驚的不是同一件事,但并不妨礙擺出同樣的表情。
斡旋小組乘車返回內務省,還在路上ortafia方面提出的各種要求就已經被擬成報告呈上內務大臣的桌面。和預想的一樣,內務大臣從各個角度說服自己允許通過后幾項要求,但是對于撤離軍警嘛不說他愿不愿意,至少他手里沒有這個權力。
“不知所謂”他氣憤的撐著桌子站起來,沿著窗戶來回行走“居然要求軍警撤離橫濱難到國會準備向福地先生授銜的事情走漏風聲了嗎一定是這樣狡猾的ortafia,想趁著福地先生回歸前讓我們丟臉”
內務大臣停在辦公桌前,一拳砸在實木桌面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通過,讓那個女人做夢去吧”
“但是大人,眼下正值內閣即將重組的重要時期,各方勢力我們都需要”
秘書小聲小聲提醒了一句。務大臣正想破口大罵“ortafia算什么上得了臺面的勢力”,脫口而出前他猛地滯住ortafia還真是關東地區分量十足的勢力,從同時擊敗軍警與東京老牌幫1派的那一夜起,任何想坐穩屁股底下那張椅子的人都必須與它搞好關系。
“哦,原來是這樣,這樣啊,那就怪不得了。仔細想想,這個要求其實還挺合理的。”他一轉之前的憤怒,重新坐下思考起來“如果在這件事上能夠換取ortafia的支持,想要進入內閣甚至更進一步就不是什么難以企及的目標。”
中年男人扯扯領帶結,非常靈活的換了個語氣“福地先生是位大功臣,一改國際輿論對島國的看法。像這樣的功臣,怎么還能讓他被區區地方勢力騷擾呢福地先生回到家鄉后理當享受安靜舒適的生活,橫濱這種嘈雜擁擠的城市不合適他,對吧”
“您說的沒錯,正是這個道理。”秘書適時表達認同,內務大臣的表情徹底放松。他倒進椅子的靠背里,長長嘆出一口氣“斡旋的人選怕是選得極好,種田和相澤,也算是盡力彌補過失了。”
“將此事全權交予異能特務科處置吧,再派人專門與ortafia接觸,讓他們知道我的意思。這是筆公平交易,完全自愿,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地方。”
內務大臣自我肯定的點了下頭“你去辦好這件事。”
“是。”秘書欠身告退,馬上找了個無人之處撥通專線電話,負責他這條線的情報聯絡員又迅速將消息傳回本部情報干部處。接到消息的尾崎紅葉打了個哈欠,親自前往首領辦公室匯報。
這條線早在森先生在位時就已經買通,等得就是這種關鍵時刻。
“內務大臣希望得到我們的支持”森由紀早已換下喪服,坐在圓桌旁笑嘻嘻的將茶壺推向尾崎紅葉“沒問題哦,當然支持。只要得到想要的,支持誰都一樣。”
為什么要反對
上層里蠢貨的濃度越大越是件好事。雖然有時難免遇上讓人哭笑不得的笑話,但也總比費心與一群聰明人斗智斗勇來得輕松。
“內務大臣倒戈,國會里還有我們的人,這樣算來把軍警趕出橫濱竟然完全沒有想象中困難。”尾崎紅葉給自己倒了杯紅茶,緩緩加入牛奶與砂糖,邊攪邊笑“沒了那些窮追不舍的軍警,空氣都變清新了。”
“可不是么”